庞羽:简直,写稿者的“说”与“做”实足不是一回事
从您的演义中,我不妨看到对原罪与救赎的商量,比方您的《随园》,我特殊爱好这部演义,看一次有一次的体会领悟
对我来说,回忆最深沉的是那块白骨,您长于应用隐喻,白骨变成装首饰,白骨变成身材露出的一局部,白骨再次变成白骨,这是标记着一种循环吗?而对于人生的这种惨苦究竟,您更目标于哀伤而蜜意地去刻画
火山的白,白骨的白,让我想起“明晃晃一片地面真纯洁”,有了一种亘古的凄怆与尊敬
而结果的“执黑五目半胜”,不知能否表示着什么?
我觉得,我们对这些包法,也应该持理解的态度——怕冷的人,自然衣服穿得厚些,怕冷的心,也自然会层层包了起来
我们完全可以把钥匙看作是道德的化身,让它享有与关云长一样的待遇
有道是锁子锁君子不锁小人,真正要进入一扇门,或者真正要进入大千世界的不二法门,有德之人持钥匙而进,无德之人便越户而进
谚曰:“德厚者流光,德薄者流卑”,流光或流卑,分别仅在于一把钥匙
82、当幸福来得太快,失去的也就越快
街道上各种车辆驶过的声音,开门声,泼水声,附近谁家小儿的哭声和母亲的骂声,金属物器跌到水泥地上的声音,还有谁家店里飘来的饭香肉香和厕所里的尿骚味,充分说明这个城市正在起床穿衣准备刷牙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