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替一段地唱,就像完了,不管我喝多少,唱长调时脑际间便现出辽阔的草原、奔驰的马群、游动的羊群、弯弯曲曲的河流……于是,曲调便自然流出,不用有什么心理准备,一切流于自然
我沉浸地唱,忘我地唱、随意地唱、尽情地唱……
“即日有人看到雨来咱们书院了,并且还去了主任的接待室,小杰,不是我质疑,不过这件工作我必需质疑,细雨是二中的,遽然到达第一中学,即使不是这件工作也不会有其余工作,而且、、、、
”
我表弟西西来了
我这个表弟去年年底结婚,过年正月里离婚
他小我三岁,身材瘦小,人老实
当年找对象时很困难,成了吹,吹了成
我姑和姑父都愁出了白头发
好不容易成了这个,我说,怎么就离了婚呢?我表弟嘟囔半天,说不清楚(后来我知道,我表弟知道这个女的在外地打工的时候在洗头房干过那个,而且还谈了个朋友至今藕断丝连)
我说,喝酒
喝酒
喝了半天,我表弟说,我现在喝酒上瘾了,早上喝一瓶啤酒,中午二瓶,晚上喝醉
我说,怎么能这样?姑父不嫌你?他说,嫌,全家对我有意见呢
我说,你不能这样
他说,人活着啥意思呢?还不就是吃点喝点
我不语
就是啊,人倒底为什么活着呢
我有时候也犯迷糊,我说,不管那些,喝酒
喝酒
我父亲坐在那里吸烟,说,西西你要好好把握哩
西西说,我已经考了驾驶证了,过了麦出去开车
父亲说,开车可不敢再喝酒了
写这篇文章,我想停下来,女人的绝望只是深入
在这绝望之后,女性只能这样做
人在两地,书信就成了我们恋爱的使者
那天,眼尖的通信员发现了我有一封陌生地址的信,吵吵着不给糖吃就把信公开,我好好的哄着通信员,脸红心跳的急着把信要来,一气的跑到宿舍关起门来看那信,看着那娟秀的字迹,读着贴切的话语,心里从未有过的甜蜜,拿起笔来就写起了回信,就这样你来我往,从同志到呼名,到加上亲爱的,真的有了很多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