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飞过——无缘到村落——日落船又归——看那天边白云朵朵片片——就在瞬间你出现在眼前——还看到晚风在吹——还看到彩虹美……在窦唯的《窗外》,我写下过极端直觉的文字
直觉带动想象,想象带动灵魂
飞翔,翅膀上沾着露水
有一个“你”出现在窗外,出现在绿色原野,你在灿烂地微笑
你是谁?你可是“她”?那时候,我还是有“她”的
《艳阳天》跟随我出过几趟门,但听得最多的不再是《窗外》,倒是《出发》和《他》
特别是《他》,在午夜,“相互搂抱着,默默防着自己,他在笑我,他在笑,笑得微妙”
那个曾经出现在窗外绿色原野的“你”坐在旁边,默默防着自己,而我在笑,笑得微妙,满脑壳都是“相互搂抱着,放纵自己”
在白日听《出发》,“沿着大路我行进着——远近如此辽阔——环顾着像是在找谁——乌云满天透出霞光我还有希望——青山遥远依稀看到我还有梦想”,我获得的是支持,人生最后的支持
在那座小功夫培植过柏树的山林,两座长了几何小草的黄土牛前,两块方形的石碑静静地保护着土牛,似在发誓着它的霸权,也成了遏制咱们目视双亲的断绝
往日的弓背,不过脸朝黄土背朝天,此刻的双亲却用黄土盖脸,长久静静地躺直了背
她们仍旧不复那么劳累那么累,静静地躺在山林休憩,彼此陈诉着旧事向着天
油印诗报《黑匣子》不久就呱呱问世了
“哦!没什么,爸爸,是个伙伴,呵呵!”我说
22岁那年,我爱上一位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