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微黑笑脸灿烂一笑一嘴可爱的小白牙的彝女阿菊和她的小伙们伴,说笑间已将一次性输液的针头准确、利落地扎进你的脉管,简直不像是在治疗,倒像是在做艺术
渐渐地,你感觉到药液托起了原来下沉的病体,舒心舒肝舒肺,爽!对于饱受大医院里某些医护人员冷脸冷语折磨的我等小民来说,彝女阿菊和她的伙伴们的这种对得起良心也对得起病人的医德与医术,完美结合为一剂心灵与心理良药,与之相遇,即便尚未治疗,病已好了一半
树儿枯了,不老的叶片夹进你纤细而修长的手指临摹刻画的那些沉皮亚诺曲线皮亚诺曲线的字句
那些鸟儿歇了,等着你哼唱那首倦鸟归巢的恋歌
而这一生,就如许了吧,伴了你一程,执过你手,吻过你眸,体验过你的和缓,也算是一种快乐,敬仰的,下一生,咱们尘世再会
4、我从不骂人,因为我骂的都不是人
他要送你回家
陪你走过那段灯光不明的漆黑小巷
你没有拒绝,因为你真的害怕夜行的路
你不敢在这座陌生的国家里独自夜行
他双手插在口袋里,脚步放缓,尽量与你保持同一个频率
“没想到,我们两个中国人竟然能在摩洛哥的大街上遇到彼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