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行人很快地围观过来
那人说,谁拿你的钱了,胡说什么?慌乱中,我依然不失镇定:做的什么,你自己知道,咱等警察来了再说,不还我,今天你休想走!
43、明天就是情人节了,我想一定会有人手捧着玫瑰花对我说:麻烦请让一下
这是一个预先就已经设计好的情节,在前一天晚上临睡的时候,母亲就反复告戒我,第二天早上当她端来药的时候,我不许说一句话,只管将她喂我喝的药喝下去,否则药就不灵了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药,我只知道那是母亲从三十里的地方扯回来的草药混在从村里的一位老郎中抓回来的药放在土罐里熬的
喝起来甜中带苦,有一股子青草的气息
我早已习惯了母亲一直将我当病人服侍,我喜欢那种被精心照顾的感觉
虽然我自己知道我得的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病,但我还是喜欢这样一直被我母亲当病人看待,所以每当母亲问我感觉好些了吗,我总是不假思索地回答,还那样
还那样?那还得继续吃药
我要的就是母亲的这句回答,用现在的话来说,那种感觉真是好极了,我不知道这是否就是人们说的在母亲面前撒娇,我是不愿承认这一点的,我讨厌撒娇这个词,那说出来多没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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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胡同是空的,没有图片车道,没有油纸包,没有更烦人的,没有笑,没有笑容,没有必要说
她从街上回来了,突然发现白墙绿色瓷砖的胡同突然结束了,结束是一个厚厚的墙壁,孤立的所有声音,她只能去北,去北,去北方?无法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