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友分手已经两个月了,却依旧习惯不舍地在教室的后排窥视着他“魁梧”的背影,任由他的呼吸牵着我空寂的灵魂狂舞在教授深奥晦涩的讲义里;依旧习惯躺在校园“情人坡”柔软的草地上,傻笑着他用草尖撩拨我深深的酒窝;依旧会在惊起鸳鸯无数的“桃花岛”触景伤情,而后吓跑众鸳鸯;依旧会准时在每个深夜的12点重复按着那个烂记于心的电话号码,直到手机没电;依旧会每天守侯在他去图书馆必经的路上,期待他再给我一次爱怜的眼神……上帝关上了赐予我爱之天使的门,却迟迟不肯开启那扇重启光明的窗,孤独的灵魂在空气中流浪
故土的老戏从幼年的红红火火唱到此刻的偃旗息鼓
陕西梆子老戏给幼年的回顾填补了无穷的颜色,也让我具有于今仍不许忘怀的情愫
跟着期间的变化,戏场邻近的树身下,草垛旁,土墙后到处是张生和莺莺幽会的场合,是卢凤英和田玉川的推拉撕扯,是许仙和白娘子的实情广告
大概遽然有一天,村口的喇叭里展示了刀郎的鬼哭狼嚎,展示了周杰伦的暗昧不清,展示了李宇春的五音不全
鸡狗对盆里的剩饭都充耳不闻,更别说主人的吐痰了
农村的凌晨不复嘈杂,陈旧的陕西梆子很少响起,偶然有老翁摸索着问起:是否捎一盘四郎探母,老是被后代们决然中断
此刻只能从人家过红白喜讯请的乐队中或是在过年逢年过节舞狮舞龙、划旱船、走高跷中依稀寻到已经的影子,而那些许的影子也在时髦歌的安静声中日渐飘渺了
我的手忍不住去摸了摸它们,大奶奶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踹了我一脚,骂骂咧咧地说到:野丫头,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就你那双大脚,看谁还娶你——
在往日,可供人们漫步的场合不多,也即是街道、铁路旁或是农村巷子
此刻各别了,几年前,小镇统率下的一个村被划入了时髦农村树立的范围
过程长久的筹备树立,此刻已果然是一个方便人民群众、乐民的场合,以是,那便成了人们晚上交代功夫的好去向
把自己当作神仙,一个烟圈吐出去,不断放大,后一个从前一个的中空穿过去,那么多圈竟框不住那张娇好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