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腿骨折了,身上很多地方都受了伤,静静地躺在床上
我说,爸爸,算了,我不要演出了……是的,我害怕别人异样的眼光和嘲讽的话语,更害怕那些话语会给父亲带来更大的伤害
梨娃走呀,走呀,入夜了
她走到一棵苹果木前,没有停脚
又走到一棵桃树前,也没有停脚
遇到一棵梨树的功夫,她爬了上去,在树枝间睡着了
我背着弟弟走了十多秒钟,一齐上没有人家
雨越下越大,气候越来越暗,而咱们只好繁重向前走着
含糊中,偶遇一个骑摩托车的好意人,已记不清他的相貌
厥后得悉,从来他是一个大夫,但此刻有急事要去办
看到咱们的情景,他拿出本人的大哥大给咱们挂电话还家
还送给了咱们少许肚子痛的药,弟弟病况才稍有缓和
夜幕光临,哥哥才来接咱们,慢慢走着,走着……短促的路途,不知走了多久,反恰是抵家时都深夜了
其实,令我欢喜的还是采莲的季节
那该是暮夏了,花瓣萎落,莲蓬舒展着饱满的朵儿
我们采莲不似诗中那般风雅,划一叶小舟,潜入藕花深处
用纤纤素手折几枝莲蓬,争寻并蒂争先采,只见花丛不见人
而是父亲将荷塘的水放浅一些,然后就光着脚丫到池塘里去采,父亲和哥哥在里面摘,我和母亲在岸上拾拣
乘风而去,满载而归,那种收获的喜悦如今想来一如既往的甜蜜
新鲜的莲子清脆甘甜,我坐在田埂上吃上几粒,悠然地追捕蝴蝶
归去时,将莲子一粒粒剥开,取出莲心做药,如玉般温润的小莲子尽现眼前
母亲会将她们晒干,留着过节过年时煮汤喝,和着自家种的枣子,香甜可口
那时年小,总以为有无尽的时光任我游弋,总以为父母永远会将我呵护
可转瞬间再回忆,人世几载,方知我已无数次与绿衣的春天错过,错过那翠色模样,错过那曼妙的芬芳
我知道,这样的日子已不复重来,我只能在回忆里去追寻曾经的美好
人生的事只有经历过才明了,而今我怀念过往的生活,将来又是否会怀念现在的一切?
试想,每个松球能夹带着三四十颗到七八十颗的松籽,每棵松树上又有数以百计的树果;如果成熟后落下的松籽的成活率能达到百份之三十到百份之五十,那每年,每棵松树下就能繁殖出成百上千的小松树来,可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