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只要掉一滴泪,你就会很心疼地捧起我的脸为我吻干
现在,我因和你闹别扭连着哭了三天,眼睛红肿,你安慰也没有安慰一下,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
有功夫你感触如何都忘不掉一部分,大概不过由于你忘不掉那些优美的时间和穷尽十足开销的本人
人生谢世即是读不完的实际作品,由于生存从来创造着实质故事
在这里我没有提到我的爷爷奶奶,不是因为他们不稀奇我这个孙儿,让他们无动于衷的原因有三
一是因为他们对母亲肚子里的我带不带把儿很不看好,姐姐没有带给他们多大欢喜,所以他们就把这种思维定势在母亲身上
二是因为哪怕要帮也帮不了忙,爷爷认识的人都是本镇的人,而抓母亲的人都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大爷们,藏在这里得不到半点便宜
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爷爷当时是小镇里的干部,如果掺入这份窝藏,恐怕乌纱帽难保
这不能怪他老的自私,那个年代刚经历文革不久,他没有多大勇气去抗争外界,一切都以和为主,生怕一个不小心,摔碎了好不容易获得的饭碗
今天,山上的石人、石马也风光起来
那些被孩子们掀倒在地往头上撒尿的石人,现在被大人扶了起来,披上十字大红,站在路边,变得威威赫赫;那个已被人砸去脑袋的石马,半截脖子上也被挂起了二尺红布,竟似超凡脱俗——但终因失去脑袋,叫人看了未免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