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七、八年前,所读的学校,是从当地人手中购买的一大片良田而盖成的,所以学校周围,有山有水,有田有地,空气十分地清新,自然
每值初夏末春之季,校内校外四处都会开着一种淡紫色的野花——不气派,也没有芳香,我一直固执地把它称为鲁冰花
虽然直到现在,我还并不知道真正的鲁冰花应该是什么样子
陈实果然很入戏,自从上过床后,他发端请我用饭,固然是廉价的盒装饭菜,还用水动脚踏车载我逛过街
一妇用油炸食物,结束
愁于无处盛热油,其子献策说:“母亲不用愁,用胶盆盛就可
”母说:“油极热,胶盆遇热油即融化
”子说:“这有何难?锅内注满凉水,再把待盛热油的胶盆放入凉水内
”
去古日乃之前,我绝对没有想到,巴丹吉林沙漠纵深处还有人家,还有草原
即使我说给其他人听,大都会表示怀疑的
这么大的戈壁,这么荒芜的土地,即使上帝也难以置信
浩瀚的沙漠,黄沙如金,奔涌不已,日日都在吞噬淹没
怎么还会有人生存和居住的呢?听了我的疑问之后,在小点待了多年的老同志就表示出极大的不理解
仿佛戈壁深处有人家的事实是我应该知道的一样
我说我真的不知道,沙漠,凶猛决绝,无视任何生命,连极其坚韧的骆驼草都难以生长,何况比它们脆弱的人呢?
2002年,烈焰熊熊,大地焦灼,在酒泉卫星发射中心医院,一个人出现在我和妻子之间——妻子柔绵的肚腹被尖锐的刀子划开,将他取出来——我们的儿子,又一个我们,精神与血脉的延续(听到消息,母亲很高兴,说她终于有孙子了
)我也很高兴,时常看着儿子,想起20多年前的乡村生活——爱与痛,梦想与耻辱,黯淡与辉煌……多么像一场梦啊——乡村日复一日,每次回去,我都想一个人四处看看,从熟悉到熟悉,从新生到消失(时间真是优秀的镰刀,收割了一茬又一茬
)每次都很想看到张爱和曹菲,但总是遇不到——偶尔的一次,也还错过了,至少相距3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