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防的流过铁路,已比拟逼近天然
一座小山尽收眼底,山头是一朵朵乌云
一股雄风滑进我的身材,感触一丝丝凉快抚摸着肤体的称心;像一段绸缎绕过我的脖颈子,抬昂首,月球在乌云上头滑驰;定神提防,是一朵一朵乌云在一个半圆月底下飘移
天很辉煌,我还能看到乌云上头的宏大的天蓝
青儿是我中专时期的同学,我们在一个宿舍里共同生活了三年的时间,我对她的记忆只记得她刚来校报到的时候的样子,她是第二天来学校报到的,穿着一件洗的发白的高粱红色的上衣,裤子是什么样子的我具体忘记了,好像是条灰色的,也是泛着一种旧旧的颜色,从头到脚都显出了一种农村纯朴的气息
因为我比她早到一天,所以对学校的环境相对的要熟悉一些,打开水的时候,是我带着青儿去的,她还差点烫到了手
这样的梦以后多次发生,但都是在生病体虚发高烧时做的,每次醒来总会想起上次发烧做着的一样的梦,回想起那不可知晓的河滩,白灿灿的阳光和白茫茫的河卵石
人生,恍然如梦,逆光而行的功夫,拼聚集凑的影子,有如断桥残雪,吞食了夜空的相貌
从来相忘江湖,是流失的诗行,是平行线上的心中有数,采用再无交加的忘怀
热诚的芳华,焚烧的火苗,一点点耗费殆尽,离开初始初志,残荷凄凉在水泽中心,一掬掬素白,一寸寸吞噬了全场
想诺诺地再问一句,边远的人,十足能否无恙?
是呀,我真的是个特别傻的孩子
我还是会偷偷的瞒着琴抽烟,我开始找各种借口不再去琴的寝室,我开始在漆黑的夜里努力的想穿破那黑暗
直到黎明的第一道曙光终于刺破那黑暗
我蜷缩在我冰冷的床上,任胃疼和恐惧一点点吞噬我
我不记得喝水,总是在特别渴的时候才喝下一大杯冷水,然后听见我的喉咙里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然后再一次在一阵阵揪心的胃疼中醒来
我白天在课堂上打瞌睡
我在上大课的时候跳出学校的围墙
我背着我大大的牛仔包在街上闲荡
我一个人爬学校周围所有的山
我傻气的朝着一个我所谓认定的方向一直走,尝试把自己丢了以后再慢慢寻找回到学校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