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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26 11:54  浏览: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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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色■文/李云  那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找一个水色好的女子做老婆

      我说的水色是家乡方言中用来描绘女人肤色的专门语汇,而不是水天一色的意思

    水色好意味着该女子貌美如花,肤如凝脂;水色不好,那是说该女子长的歪瓜劣枣,不堪目睹

      镇上的女子天生有好的水色

    那是一种怎样的颜色啊

    从母亲的子宫出发,吸山川之灵气,日月之精华,它让我想到青草与露水混合的芳香,春天枝头开放的花朵,太阳金色的光芒,还有秋天山头上笼罩的雾霭,水面上轻轻荡漾的清波……当我写下这个题目,一千个清丽的面容在我眼前摇晃,像春天的阳光一样使我迷醉

      我试图去寻找第一次使用水色来形容女子姿色的那位哲人,想必他有像水一样柔软的情怀和一颗悲天悯人的怜香惜玉之心

    我喜欢这个美妙的词语,像喜欢女人温暖的身体一样

    如果可能我想和他谈谈,使用这一语汇的最初想法

    我猜想他的灵感可能来源于那个著名的情圣说的一句话“女儿是水做的”

    把女人和水联系在一起已属天才的创意,再加上一个色字更是画龙点睛的神来之笔

    水是万物之本,生命之源,而女人是人类的母亲,引领着我们上升

    水又是无色无味的,但却包含着一切的颜色

    的确用水色来形容我们镇上的女人那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许多年以来我长期混迹于一群水色极好的女人中,感到乐不思蜀和人生的种种趣味

    在不经意间,当年邻居家的那些个黄毛丫头,已出落得如花似玉,让人大吃一惊

    成长就在一夜之间的事,仿佛春天雨后的春笋,呼啦拉闪出一大片,让人目不暇接

    她们是时间孕育出来的女巫,昨天还流着鼻涕,在乡间的小路上背着背篓扯猪草,满脸乌黑,或是在小溪小沟里和一群野孩子戏水玩耍

    今天一见不由得惊呼:这就是当初看到的那个黄毛丫头吗?打死你也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

    此时惟有捻着几根稀疏的黄胡子,背对夕阳,独自感叹

    据说西施的邻居,一个老头看到西施的美貌,酸溜溜地说:她也算是美女吗?那天下恐怕找不到美女了

    他的心情跟我类似

      但我再不通情理也不能不承认镇上的女人水色好

    那是一种与任何高级化装品没有关系的颜色

    多年以前我曾见过一个女人,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秀秀气气,就像夏天瓜棚上的嫩黄瓜,清翠欲滴,忍不住想去啃上一口,十年后我再次见到她,几乎没发生多大的变化,还是那么漂亮,肤色依然是那样动人,时间在她身上没留下什么痕迹,有的只是更加成熟的风韵

    像这样在时间的利刃下永不褪色的女人彼彼皆是,而它们中百分之九十九是不喜欢化装的,永远是一幅素面朝天,清清爽爽的模样

    在她们看来,任何外物的辅助只会损伤与生俱来的那份天然美

      镇上的女人打动我的地方还在于那种无拘无束的性格,她们不懂得什么是矫情,不会忸怩作态,性格直爽豪放,敢作敢为

    不管什么庄重的场合她们敢于高声说话,放声大笑,脸上永远挂着满不在乎的表情,做起事来风风火火,绝不拖泥带水

    这多少给人缺乏教养的印象,她们可不管怎么多,我行我素,只求开心

    她们就像那山间汩汩流淌的清泉,没有什么东西能阻挡她们自由的天性

    而做她们的丈夫是需要付出代价的,都说镇上的女人有点恶

    很多男人和她们生活不久,会发现自己的耳朵在一天天变软,最终落下一个“粑耳朵”的雅号(怕老婆的男人的统称),并且一直心甘情愿充当这样的角色

      我乡男人一直喜欢喝一种浓度极高的白酒,就像他们钟情于那些水色佳的女人一样

    不喝酒的男人是无法驾御那些性如烈火的女子的

    有意思的是本地在挑选女婿时一条最重要的标准是看男方会不会喝酒,不会喝酒的男人被认为缺乏应有的气概

    大家一致公认的好男人往往是能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男人

    女人性凉,需要用浓烈的白酒去加以温暖

    在我们很小的年纪,大人就不断地向我们灌输:“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的观念

    还有的老人会对你说,连酒都不会喝,看将来哪个女人会看上你

    为了避免这样的厄运,我们在就坛子里中泡大

      而一年又一年我们的身边不断走着水一样的女子,她们的骨肉,血脉,一点点地融入山川的颜色

    李云四川洪雅县高庙中学邮编:620365

     36、自由不是让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由是教你不想做什么,就可以不做什么

    

    这段功夫过得如何样?往日总感触没功夫看书,这段功夫看过几本了?往日总以处事忙为由而没功夫陪家人,此刻陪家人的功夫到了啊

    

      在一个下雪天的早晨,刘家娃突然消失了,人去屋空,只有那个小诊所里的瓶瓶柜柜还在

    一行脚印,从小屋到小巷到镇口到车站

    很长的时间里,人们揣着自己的小病小患,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一个凡人,却不凡地消失于一个雪晨,在三阳川的人们心里,还真的产生了一种叫做留恋的东西

    

      那时候,浇菜园没有机井,也没有现在的抽水机,多半是用牛拉着转动的水车,在河里或者是在普通的井里汲水

    故乡的水车,与南方或者大西北的古式车轮式水车不同,外形酷似一个小小的轮盘,轮辐直径大的有80公分左右,小的也就50公分

    轮盘上齿口里挂有链条,链条的另一端伸入水中

    链条上隔几公分就有一圆圆的皮钱,皮钱也称皮碗,车轮在牛拉或人推中缓缓沿逆时针方向转动时,没入水中的链条上的皮钱便盛满水,待它上升至轮盘顶端时,水就会倾入事先置好的水簸箕,流入农田,然后皮钱又随轮盘返回水中,进行下一个循环

    这种简单的水利机械,虽然外表粗糙,但却省工、省力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应为水车的鼎盛时期,不仅仅菜园,有些大田里的庄稼多也是用水车浇灌

    到了七十年代初,农村有了机井和抽水机,水车也就渐渐退位,成了菜园浇灌的主要工具

    应该说,古老的水车在鲁西北民俗史上,有着极其灿烂辉煌的一页

    随了牛的走动,水车跟着哗啦啦地转动起来,水簸萁里的水欢欢地流着,先流到菜畦子边的垅沟里,再顺着垅沟潺潺流进菜畦里

    现在想来,那样的流水真可谓潺潺细流,再怎么赶着黄牛快跑,水车汲上来的水也有限

    一天下来,只能浇上十畦八畦的蔬菜

    因此,生产队里的“菜把式”是固定的,拉水车的牛似乎也是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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