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没那么神秘,这都是天然顺序,即使长久查看,或长久关心,在这边,立秋前后这场神秘的暴雨,纵然不看气象预告,也是不妨阴谋出来的
结果倒霉再提一下,犹如客岁立秋前后下的那场暴雨,足左右了三天,才停住,本年还好,足足只下了一天,便停了
/> 谁的土屋 在这个闷热的午后,我独自回村探望家人
沿着山路往里走时,看到对面山腰上建了一座新土屋,孤零零的
坎下那几块梯田因为缺肥,稻谷虽然散籽了,但颗粒稀疏,细小,一付青黄不接的样子
土屋的位置坐东朝西,房间,堂屋,灶房,共三间,屋顶盖了瓦,灰黑的颜色,此时大太阳正踩在瓦面上,不时发出咔哧的枯裂声
泥墙是新鲜的黄色,两边各有一扇木格窗子,堂屋还没有安上大门,只是架了一付门框,上面用好些树皮和废板材钉着,中间开了一个口,口上堵着几块可活动的板子,起了“门”的作用,人从这里进出,那板子的边沿也因此变得光滑
其实,这座土屋除了屋角堆着两捆柴、一些废板料以及柴禾上那几件揉成一团的衣服外,前门屋后都是空荡荡的,没有禽畜,没有家俬,也没有人,整座屋子及其周围是那么寂静,寂静得让虫子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我趁热打铁走上山头,将差错远远的甩在天梯的半坡,专注定气,眼观四方,真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发觉,气度一下子变得无比的款待,犹如本人有了天之宠儿的襟怀
——雨水淅沥哗啦地,落下,随后蒸发,再落,再蒸腾……,似乎在永无止境地重复着一个动作:蒸腾
能经得起降落,再达到蒸腾,或许这正是雨的难能可贵的地方,能经得起降落方可成雨
雨的哲学或许正是由这一个落字而写成的
与人何其相似:人的哲学是一个退,是以退为进的
我无意记住父亲的话
扯一株难拔的草,一种心情比剌根芽扎手了还要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