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休闲季春中,让情绪放飞,让精神减少,与水牛儿漫步,与曲蟮逗乐,与蚂蚁共欢,听蒲公英唱歌,和草木花草聊聊耳语,纵目眺望,苍山如绣,绿水高兴,飞泓独唱,茶洲蕴香,竹海披翠,十足变得妙不可言其乐无量
麦田上空飘荡不定的云朵永远让我怀想起那些往事来――细碎、纷纭复杂、难以确定
村庄里总是在五月的最后一周里洋溢起那种带着甜腥味的麦香,金黄色的麦子们纷纷地搅乱着人们固有的生活节奏,一个代表加速成熟的时代终于来临了
我想,每年这个时候,总有一些孩子和我们当年一样,在麦田迷惘而兴奋不安的气息刺激下迅速地长大了
我想不起,谁会是这麦田的最后守望者,在那条被麦子的气息所挟裹的麦田小道上乜乜行走着,让纷乱的阳光纷纷跌倒在他的身后
我们,或者他们,都已经落在了守望者的身后,成熟,即将成熟,青涩……排成一队
熟悉的风不会泄露那些秘密,它只会在麦田上四处游走,偶然翻阅到一些秘密,然后将它迅速掩藏,若无其事地继续着它漫无目的的游走
大概,十足的优美,城市跟着时间的流逝,而变的朦胧;只有回顾,才是功夫给相互最美的礼品
静伫于此般寒冬的寒夜里,望窗前繁花碧落,枯叶风中舞,细细地品位着这份新颖的寒意,犹如心地早已恋上了如许的缺乏,如许的晚上
说起饮酒,印象最深的就是东北大汉豪放的饮法
拿一个海碗,到的满满的散装白酒,一口气就到进胃里面,然后哈一口气出来,放声大笑着,每个人都豪迈了起来,煮酒论英雄,梁山泊的好汉们,也就不过如此吧
烈酒进到肚子里,热腾腾的窜出火苗,烧得大汉们脸红脖粗,意气指使
家父是军人出身,就爱这样饮酒,每每和朋友在酒席上高谈阔论,然后大碗喝酒的时候,才是他最放松自己开心快意的时候
酒意上来,会喊着我的小名,让我拿来笔墨,借兴泼墨山水,或者笔走游龙
不过他最擅长还是隶书,酒后的隶书感觉沉稳之余更加豪放,比清醒时的字好,少了谨慎的约束
也许酒能够让这些生活境遇坎坷的汉子们重新找到自己,尘世里的喧嚣和媚俗暂时和他们无关,越是心高气傲的汉子就越受排挤,暂时的忘却和即时的豪放点染希望
家父最爱的词是陆游的卜算子-咏梅,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只这一阙词,他醉后写过很多次,总比醒时写的好
有没有一双手,握住就不简单摊开
有没有一个肩膀,不妨依附一辈子都有安定感
有没有一场拥抱,紧紧的让两部分再也不划分
有没有一句誓词,就算两鬓花白,举动踉跄也要联袂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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