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两岸是柳树、桤木树,再有邑邑葱葱的芭茅及灌木丛丛
儿童们往往在这边嬉闹,跑着,笑着,捉沉醉藏,你追我赶的
女儿童手里拿着用蛛丝做出的网子,躲在灌木丛丛中,待机捕获蝴蝶啊,蜻蜓啊什么的
男孩们爱好捕蝉,爬树掏鸟巢,在老柳树的树洞里逮垂钓雀
若有成果了,就跳着、笑着、闹着
夸口本人获得的猎物,和搭档们瓜分
我敢确定,一个个笑得那纯真、无邪的画面,就算是奥斯卡的金牌得主也做不到
偶尔在诗意的摇篮,偶尔在琴弦的高原,偶尔在字画的国花,偶尔在清流的地下铁路
功夫老是薄情地推着咱们生长,当踏入大学那一瞬间,便会创造所面对的人和事,都与往常有很大的各别
不会再有太过繁冗的校规来牵制你,也不会再有教授每天语重心长地劝你刻意进修,十足的十足都有了变换,而这变换的十足都在报告我,你仍旧长大了,要为本人的将来刻意商量了
Gruber带领着脸上挂着圣洁光晕的孩子,周围的灯火熄灭,温馨的烛光弥漫,所有的声音瞬间遁去,期待,聆听,神的旋律鸣响,笼罩整个世界
环境高于时间,感觉先于理性
1816年,1916年,2000年,2003年,2004年的岁末,时间向前,并不重要,环境被复制,被重复,绵延不断
我在一篇日志中说起过,并且多次说起,2003年——2004年,是我人生的分界点,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我说,等我再老、更老些,我会记一笔,现在不会淡忘
2004年岁末的时候,我在外地开会,心绪难宁
时至午夜,听周围喧嚣的声音,酒精,没有意义的寒暄;也是灯火瞬间熄灭,也是烛光泛滥,童真的孩子,手捧着放在晶莹透明碟子上的蜡烛,在人群中穿行,天使般灿烂的笑容,烛光将笑容升华
庄重的声音响起来,这声音,罗曼
罗兰在《约翰
克里斯朵夫》中描写过:“一个寒噤从头到脚,像是受了一次洗礼
”当时,就是这样的感觉
我才知道,这个夜晚是圣诞夜,西方的传统,圣徒的节日
我静心,开始倾听
歌曲初始沉稳,合唱声音响起,然后轻缓地起伏,这种轻缓有一种坚韧的力量
一直有余音缭绕的感觉,每句歌词唱毕都是如此
我的心思被冲击,向另外的方向发散
那一刻的心境,已经被置换,另外的感触出来,我听出了宽容,听出了祝福,听出了豁达和感恩
就是这么奇怪,一首不知听过多少次的歌曲,在一个特定的时间段和环境中,放射出光芒
在后来的日子里,我写下这样的句子:多么宁静的夜晚,多么神圣的领悟
圣诞歌曲还有很多,《铃儿响叮当》和《红鼻子鹿》优美、欢快,《圣婴降临》充满期待和赞美……它们都说出了一种期望,就如戴望舒在《元旦祝福》说过的那样——“新的年岁带给我们新的希望”
每年的这个时候,要淡忘怨恨,淡忘烦忧,由衷的感恩,对所有的人都一样
50、青年有梦想,老年才有回忆
青年时的鲁莽,老年时的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