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个城市无根的浮萍柳絮,大印是我在酒吧泡来的朋友
酒吧的名字叫“甲克虫”,有很帅的歌手和猩红宽阔的沙发
那晚我喝大了,吵着要跟歌手飙歌,被陌生的大印拉出酒吧,拖上出租车
我们到了海边
我需要清醒
20、讨厌一个人的下雨天,讨厌被人放鸽子,讨厌这种被打雷声吓起的起床当时,讨厌一个人落寞的生活着
站在慕田峪的高处,俯视汹涌澎湃的北疆得意
不由的想起了他的发源
据考订,华夏最早的一段万里长城是楚万里长城,坐落南阳市伏牛山一带
其时,称作方城
即是屈完口中的谁人
远远地,我看见了人群
我看见人群就像蚁群一样把那个路口围得水泄不通
虽然有交通警察在维持秩序,但秩序和没有人维持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我的同胞们总有太多时间,但是他们都没有太多的金钱让这些时间富有意义或者富有刺激地流逝
选择围观倒也不失为打发时间的方式
我这样说,并不是反对散文的知识性论述和文化的考古,而是强调不应当放弃用自己的灵魂去穿透论述与考古背后的东西
另外一层意思是,知识或者文化的力量在散文中应当是学养的蕴藉和价值的取舍
许多人看中张中行的散文,应当与此有关
在当代散文史上,张中行的重要性无可争议,但我同时觉得他的意义被夸大了,也被误读了
我们不必老是用国学大师的名分来评判一个写作者,在放大的历史框架论述,张中行的学问虽然很大,但并无特别强调的必要
不必说今天,知识者的几代中,上世纪30年代的看20年代的,40年代的看30年代的,50年代的看40年代的,大概都有一代不如一代的感慨
这是教育背景的差异
张中行的重要与他是不是国学大师并无关系,而在于他的情怀,一种伤逝般的情怀
在他的笔下始终呈现的是在今天的语境中已经不复存在的一种文化传统和一代文人的心迹
他在追忆之中流淌着悲天悯人的情怀
这是张中行式的“疼痛”
这种难以再现和复制的情怀正在逐渐消失,反映了当下文化生态的某些征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