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主人称它是“白云石上亿万年结晶出的矿物晶体”,我不懂矿物,不知白云石为何物,也不懂那结晶是怎么经过亿万年来形成,甚至不知称它为花朵是矿物学上的统一称谓还是石头主人别具匠心的命名
不过,这块奇特而美丽的石头以花来名命并不唐突——无论对于花还是对于石
一方面,它的周边确如花的边缘一般,有着花瓣形成的裂缝,甚至可看出花瓣的层次
另一方面,花开时刻是植物最美的时光,于是只有一季,它则用了亿万年的时光来形成这么美丽的结晶体,纵然永不凋谢,那漫长得近乎无望的等待却与植物花未开时的蜇伏异曲同工
未见天日时,它在地底洁白无方,而山林里的花们也仅是为了开放而开放
老妇人进交易床上一看,九十四岁的老姐姐形成了一位时髦无比的小密斯
时髦的密斯犹如什么事也没爆发过,对她说:"克莱芒蒂娜,给我拿一杯咖啡茶来
"
在粮站工作的姑娘,有几个长得很是漂亮,眼高于顶,对乡下人态度粗暴,正眼也不瞧一下
买米的人一多,她们往往就很不耐烦,动不动就大声呵斥,横挑鼻子竖挑眼,你还得小心翼翼陪着笑脸
谁叫人家掌握着这么重要的物质呢
在吃计划供应粮的那些年代,一个在粮站工作的职工顶得上一个在乡政府工作的人,人们对他们的羡慕也在情理之中了
时间老去,往日仍旧很边远,没有你的四序是残枝枯叶,年终天寒
悠悠的尘世,更是质朴终殇
悲伤着肤浅的因缘,可惜着悲悯的人生,孤独万千,荒凉余生
所以我一直固执地认为:任何活着的,或者死去的事物,最终都将被尘埃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