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下榻的旅馆,“马樱花”忘了预定的房间在三楼,硬要把我们往二楼引
是那里又柔又淡的过道阴影里有家长里短的叙旧,抑或欲掩欲启的门后有绘声绘色的感觉,不得而知
忽然觉得马樱花虽不像牡丹那样受人热捧青睐,但却如姿色平平的女子因为有了文化底蕴和教养,或许比美女更惹人爱怜
这样的想法,在走进房间的时候,立即就定格了——“马樱花”事先准备好的桂圆和荔枝,安静地躺在茶几上,滋润坞漾,像一个小资丽人闲在旁晚的阳台上点了香烟吸着的味道,多看一眼心里都会受不了
我之所以不去回忆外公,是因为我对他的记忆真的很稀少,在我五岁的时候他就得病去了,而那个时候,外婆的家给人一种特别繁荣的景象
首先,就是人多,你想光大舅一家都人满为患,再加了二舅的朋友,及三个儿媳妇的娘家人,以及两个女儿女婿,真的热闹非凡
那个时候大家都过的确还算不错,我所说的二舅与姨及二老表都还没有作奸犯科,只是有一点小磨擦,这种磨擦是很容易被忽略的,而这种忽略最后导致的只是绝路
此时的外婆已经当了祖婆婆,大老表的儿子也快1岁,比我小不了太多,外公的死把所有的人聚集在一起,给我当时的印象是很热闹
那时二舅还是个老实的商人;大舅又是复员退伍的光荣工人,在小城一家陶瓷处做工,是正正宗宗的国营企业;小舅与小姨都还是朴实的家民,孩子不大,生活过得甚至还有点新婚后的浪漫与富足;我们家那时候也不算差,父亲在他舅舅我舅公那儿做小职员,有一得寸进尺令大家羡慕的工资
周围混混沌沌的一片灰白,汽车亮着灯,小心翼翼地滑行,远处隐隐约约的树干和人群
车行道上的雪都被车轮碾没的碾没,碾边上去的边上去了,人行道上还有大好的雪地可供践踏
其实我小时候很不忍心在雪地上走路的
两个年轻人缩着
正当我们左顾右找,找不着着庙门的时候,一位接近九十来,说是要登到妙明居的老奶奶告诉我们:“十八寺在文革中被砸烂了,你们非要找十八寺,就找找柏树吧!有柏树的地方,就是十八寺的位置
”经老人一提醒,大家的目光就都落在树上了
在这停不了的动作寰球,都会是反复无常的,一切的趋向都能掀起最原始的暴风骤雨,十足风口都能带领最充分的悲欢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