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的,这种收获的快乐,确实叫人满足
——呵!谁又有过这样的快乐呢?是丰收者的快乐!是胜利者的快乐!
不得不说,本来对于赏荷,还真有其余一层道理,说来大概引人不信,是本人与喜雀鸟的联系
试想,每天天未放亮,身尚未起,它们的寥寥无几,叽叽喳喳,大摇大摆,唱起的晨曲,就在我临窗的树上,把我于梦中摇醒,甚而探头探脑,与我探求的眼光目视,犹如那话语,还带着浅浅的挑拨,懒虫,该起身了,打扰了你,不会赶咱们哦!常常给你赞美,你该当每天满意,万事称心常常听着叫声的我,从不感不料,笑是往往的,压根就没有半点痴想,将我与它们的寒暄媒体,不啻我不懂鸟语,或曰它们不识人话
可理解的共同融合,当是其乐陶陶
连接地以这种气氛,融洽共处,互不相侵,其梦寐以求,如何会不被宠若惊,而像白痴一律将鸟儿们驱逐并使离散
我的故乡滩歌在素有陇上小江南之美誉的甘肃天水市
这些年来为了寻找生活的方向,我选择了在车来人往的大都市里流浪
总想为故乡写点东西,但是生活多次让我将昨天淡忘
时至今日,我也没写出象样的文字,特别是关于故乡题材的文字
我望着屋里熟悉的一切:钉子上挂着纸做的风铃,画着笨拙五十只马的粉笔画,大胆而变形的房屋,雪白的墙面是女儿毫不犹豫地画的画,女儿用一种自信无时不提醒她的霸道和存在
想起自己因过分自卑及留下的后遗症,对自己摇了摇头
我用被子蒙着头尽力洒了几滴眼泪
我明白心底的欲念太重,它使我心的负荷有点承受不住,眼泪可以净洗意念中的尘埃么?
现在对自己狠一点,或许未来会过得更幸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