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父母已经睡熟
我这才知道自己在外面坐了多久
在荔湾区滘口花卉市场旁的一间村屋里,住着这样一对夫妇
丈夫姓江,1976年出生,江西赣州人,公益圈的朋友习惯叫他的网名“等待知音”,后来索性简称他“知音”
因为强直性脊柱炎没有得到及时治疗,知音70%的关节都坏死了,走路时,他用双手撑着两块木板,抬起瘦削的身子往前移,这两块木板他用了十多年,知音说那是他的两条“腿”
妻子姓彭,1985年出生,番禺人
她自幼就被查出“瓷娃娃病”,如今她伸不直手臂,也无法行走
两人住在滘口是为了方便卖花
世上每一次的联合都将分辨,你说就像七夕,牛郎与天孙的相会,人们只会向往于她们的一年之中惟有一天在一道,却从未想过,一天事后,再次划分是还好吗的苦楚,那种痛,痛彻心扉,让人灰心丧气
由玉石我想到了绿色,在最粗砺的石块里包裹着一团绿色,在腾冲城下那一定是一片未经开发的绿色的海洋,绿色的翡翠像萤火一样在小石桥上、街道的石板路上散发着幽幽绿光,“钟灵毓秀”只适用于这种城市,它秀在其内,是名门之秀,而通海以秀山称秀,不过是小家碧玉,小家之秀
我给谷雨留了信,是用樱桃汁写的,我看法他时恰是樱桃截止的季节,樱桃汁的脸色不持久,正如咱们的恋情,但樱桃的秀美却会结在咱们的内心,几年后当笔迹朦胧时,这封无字情书就不妨陪他到老,不会给他带来涓滴的烦恼,这便是我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