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花鱼很多,捞得多了,马帮自己吃不了的,煎好晾干,带到去丽江的路上吃
三川的谷花鱼,一直香到丽江古城
山洞的水中有种鱼,没有眼睛
洞里太黑了,就算有眼睛也看不见,在进化过程中,它们自动放弃了眼睛
后来,开发商来了,游人来了,它们被捕捉到鱼缸中,供游人欣赏
洞中已有了五彩缤纷的灯光,它们仍是盲者
对于它们已放弃了的东西,永远不可能再得到,但它们不知道,它们在众人的眼光下,自在地游
站在鱼缸外的我们,为它们放弃掉的绚丽色彩倍感痛心
天上的一轮圆,落入湖心,便是缺豁着的扁
北斗族勾画的易形勺,已经镜面包车型的士嘿嘿,便朦胧成难
纵然未曾具有,未曾让他领会,未曾击碎结果的隔绝,但从始至终都有一份期许留住时间里,安定地流动着,潮湿一颗日渐残老的心
你会在月色洒落枕片的晚上,爬上眼角,溜进梦香,为我波涛不惊的功夫,添上缕缕浅浅雄风,让我铭刻一份“爱而不得”的良缘
遥远,大概会为这份看似触手可及的恋情可惜,但,更多的是对优美的向往
纵然,沟通的功夫,各别的空间,他也向往着我,怀恋着我,我也不会有过多懊悔
咱们赋予相互的是最美的芳华,最纯粹的回顾,最迷惑精神的“得不到”
在小街的那几天,我遇到好多母亲的亲戚,他们大都那样对我提及外祖母,仿佛,有关外祖母的故事,不得不讲
那些乡人几乎只要看到我,话题一转便啦开家常,从那些絮絮叨叨的话语里,我明白了他们向我叙述的目的,那是让我知道,如果没有外祖母,就没有我的母亲,也就没有我
他们似乎不知道,这就是生命繁衍的规律啊
然而,渐渐地我亦明白,外祖母的故事远不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