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哥似乎不怎么领叶姐的情
对前去送豆浆的叶姐,总是要理不理的
不会因叶姐那么大一个人,不会因为叶姐手上热腾腾的豆浆,而减轻他摸牌进来时的紧张和打牌出去时的谨慎
如果他手气不顺,叶姐又老催他趁热喝豆浆,他就会气呼呼地冲叶姐瞪眼
说:“天这么冷,送什么豆浆,在家里呆着烤烤火不好吗?”
假如他的牌风本来很顺的,叶姐去了之后,他喝了热豆浆之后,却一连放了几盘炮
他就会很不耐烦
说:“总看什么看,早点回去睡吧”
走過石桥,我坐在小山的湖心亭里栖息,表面的路燈下飛蛾在灯的范围飛来扑去
整羣的莹火虫撅着屁股从暂时飛过,想照明我眼角的皱纹,我一个洪亮嚏喷将一只莹火虫吹进草莽,正在树上安排的夜猫子赶快睁开另一只眼晴改变着脖子轱辘着两只绿莹莹的眼晴想看個哔竟
我拨开草莽輕輕的用手托起那只愤怒的莹火虫,它气乎乎的鼓着肚子振翅飛起,莹光一闪一闪的努力追逐它的姊妹伯仲
双方绿油油的小草将它们的身子凑了過來,像一羣心爱的小密斯在我的掌心梳理着她们長長的秀发,痒痒的发觉在手内心漾起,最美的風景本来就藏在本人内心
欣喜中我记起了妳!
守候,一直在执着
多久了?很久了!
73、十年前你是谁,一年前你是谁,甚至昨天你是谁,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