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思冥穿越流年俗世,仿若回到了隔世曾经,你是怎样踏踩着红尘的印记一路赶来,缘何我不经意一回眸,许是前世的约定,许是我一样眷恋了前尘,才一次次经过这样的红亭,爱草如我,眷花如你,你是经意了这片淌绿草坪,还是眷恋了这廊红亭,而我,总是无数次独自来过这里,只为嗅一靥花芳,笼一袖草香,倚一栏红亭,红尘如许,清浅风香,草意染青,多美
德累斯顿的冬天是冰冷的
气温偶尔能到达零下十多度,与故土冬天比拟那不是普遍的冷
凌晨走在上学路上,迎着易北河吹来的透骨北风,寒冬阳光映照着急遽的后影
与和缓的讲堂比拟,讲堂外满眼冰霜,再有能溜冰的花圃湖
我念小学时,妈妈还很年轻,记忆力好,一个字教上三五遍就能记牢了
可是我们不断成长着,知识越来越丰富,认的字越来越多,妈妈永远都处在被嘲笑的位置
但妈妈十分乐于承担这种嘲笑,甚至看起来似乎越是嘲笑得厉害,她越兴奋
我们告诉她答案后,她会十分幸福地看我们的脸,像看一个梦想在眼前真实显现,然后很满足地低下头去再看手中的书报
这么个活在癫妄世界里的外婆,从未见她伤害过谁
却无数次地看见,人们伤害她
他们嬉笑着叫她疯子,叫他疯子的男人,叫我的母亲舅舅阿姨们疯子的姑娘儿子
我们无一例外地因此难堪过、自卑过、遮掩过
我那时年处于青春期的,敏感而自尊的舅舅阿姨们是否怨责过令他们蒙羞的外婆,我想是有的,她使他们在提亲的媒人面前无形地矮了半截
吃过中饭,浮香和秋韵要赶到怀化去坐回广州的车,而他也要同行,说要赶回去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却盯着她,而她把头一直转向一家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