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在那几间钢筋混凝土围成的方盒子中叹气,也许麦子的芳香可以越过田野,穿过城市的喧闹飘到她的身边,也许,雪藏在地下室里的那把生了锈的镰刀也会在麦子的呼唤下发出奇异的类似共振的鸣叫,也许是这样,我不知道,因为这种鸣叫我无法听到,只有母亲才可以接收它,母亲在这些日子会像夜色中翻飞的蝙蝠,用特定的波段校定飞行的方向
不知是什么时间,我喜欢上了这种暧昧的环境,昏昏暗暗,像一个巨大的吸洞,吸纳了整个城市的污垢,物资的和精神的
据说,从这里出去的人没有好人,但我却一直不这样认为
社会有时真奇怪,只允许黑与白的存在,要么黑,要么白,不可能有第三种颜色,这种二元对立的做法,掩盖了许多事物的本质
??按理说这是一场白喜事,“人到七十古来稀”,四爷不仅活的够“本”,还赚了不少年
可是我的心里还是有一种隐隐的痛,多希望他能够真正的“百年”啊
有草,老虎坪人便有活做了
寒冬的夜风穿过小村胸腔的时候,应该丈量出小村的厚度
几排破旧或崭新的红砖平房,略略挡住寒风僵冷尖利的身骨
风走过的时候,感受到一种温度从户家门缝里流出
炉子上坐着冒着白气的水壶,袅娜的水汽在飘荡、扭动、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