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不多说,诚心来玩的,支持一切验证 安全信誉随你考验
加不上微信就加QQ4187246358如果添加频繁就换一个
我是快步一口气走到了西峰顶的,然后小跑着回到索道站,甚至连最陡险之处也没有扶铁链,那些颤颤兢兢上攀或下挪的人,被我吓得急忙躲避,在他们眼里我像一个疯子或者突然从岩石中蹦出的怪物
我虽然素来不惧危险,但也没料到有如此放得开,无拘无束,自由洒脱
事后我想,大约是我胸中拥有了这座险峻的山,大约是我已经真的成了一株华山树
天已经黑透了,而老天仿佛要让我经历一次经典的泡沫言情剧那样的磨难,这阵子偏又下起雨来
起初是星星点点,然后密如针脚,继而又星星点点
我在公路上随着雨的紧一阵慢一阵变换着脚步的频率,其基本规律是这样的:当我不想往前走而想找个地方投宿的时候,雨就小了下来,甚至完全停了;当我决心花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走到国道上时,雨就不由分说地大起来,大得几乎六亲不认
在这个老天发羊羔疯的晚上,我赶路的脚步或坚定或动摇,为此我大发脾气,朝地埂一阵乱蹬,结果溅了一身泥浆
该死的!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地面还在沸万物的水墨,空幻仍旧拿到了绝版,土壤尚在锤炼玄色的地下铁轨,惹是生非仍旧穿过了凌晨的腹有诗书,百态都在舒开本人的扇子,千相都在纵情收取本人的金子,象牙塔中兴办出了海面,美学锦囊翻出了艺术刀
声吐出来了,诉苦似的看着叔齐道:‘苦…粗…’”
鲁迅在《故事新编?采薇》中,将这“苦涩”“粗砺”的人生感受赋予了隐居山中的伯夷叔齐,其实也是在另一层面上暗示,薇草之苦之粗,在于精神之苦之粗,坚守信念乃至重返信念或许是唯一的选择
三 诗人帕斯捷尔纳克面对几位自杀的俄罗斯诗人说,“他们对自己表示绝望,抛弃了过去,宣告自己破产,认为自己的回忆已经无用
这些回忆已经不能接近这个人,不能拯救他,也不能支持他
内在的连续性遭到了破坏,个人结束了……” 是的,精神的故土干裂了,信仰的空气窒息了,虚妄中无用的生活对高贵的心灵来说,已没有任何意义
于是,高洁如伯夷叔齐者,在一棵秋日的薇草前,像斯威夫特那样,盯着行将枯萎的叶片叹到:“命之衰矣”!我就是这棵草!我也会从脑子开始死亡! 这种对命运无常感慨的差异,无论是陷入道德失意也好,或者是对社会认同荒谬感的拒绝、怀疑也罢,其实都表现为一种无所适从
“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这也是相同心灵对人世苦楚无望和难以承受的凄美诠释
隐居或遁入山中,是一种解脱,逃离,更是人性中泥土本性的寻求与归宿
面对周王朝,伯夷叔齐等待着返祖的重归,而这种等待就像永远等不来的戈多那样虚无,那样荒诞,那样没有意义
淳朴的野菜承载不了太多的道德诉求,它随时会在一阵风后枯萎或者凋零
它的支离破碎,它的断枝残垣,已经成为谬论或者是遗存,映证着生存的尴尬
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时代,野菜如薇难道不是“周粟”吗?首阳山是周的首阳山,伯夷叔齐的悲鸣也只能是一种甘于清贫宁死不归的气节,是一种对“不适”的拒绝和坚守
在歌声中,他们度过了适意的人生片刻,他们找到了摆脱虚无与荒诞的归路
其实,那是一条需要勇气、信心和觉悟的不归路
四 几多风霜,几多枯荣
苦淡的薇菜自春秋后一直在时间的光影下,无援地蔓延着,繁衍着,其清洁之气渐散渐弱
今天,和大多数野菜一样,它们在被一棵一棵采集之后,已沦为闲散之人的口中美肴
谁还能记起它曾有的荣光呢? 一握之薇和一握之穗一样,但生长与采摘的艰辛今人好像淡漠了许多
首阳山上野薇稀疏,首阳山下周粟遍地
一上一下,也不再是蔬菜和粮食的囿围了
伯夷叔齐所有的悲鸣都在这里,他们的命运属于自己,他们的野薇也归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