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婆是贫下中农,解放前是,解放后是,改革开放前是,改革开放后也是
他带领母亲打赢了这场卓绝的战役,而爷爷除了被扣一个月的工资,也倒没见犯多大的政治问题
而我的降临,让生米煮成了熟饭,让外婆舅舅父亲母亲甚至爷爷奶奶都笑吟吟的,却也让本就贫穷的家庭雪上加霜
大概家里的第一份大债就是从生我的那份罚款开始的,家里的土地因为有的我不增加反倒减小,因为那时姐姐做为独生子女除了自身的土地外还可以有半份的奖励
有了我的降临,那半份被夺回去了,而家里的嘴巴却开始着实的增了一个,而且是带把的
所以,家就更穷了,在有了我一个月后,家人就放下那份喜悦,投入枯燥而冰冷的贫穷抗争中
爸爸穿淡粉色便条衬衫,身体雄伟,腰板笔直,我看他蔓延的笑容,在内心感触:爸爸年青多了,可见他在这边生存的很好,内心不禁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这生存与人生总能积极让一部分动作,而自我又老是让一部分积极交谈寰球勾通寰球,很多功夫都是你不期而遇了生疏人的寰球,他体验了他的实际,但你却有同理心的表露了你的见地,很多功夫那些见地却出自于你的体验你的实际以及你的确定
11、如果要挖井,就要挖到水出为止
另一种经历是和我的一次不成功的初恋有关,我当时已经是大二学生了,可是还是傻乎乎的,至少我的表情容易让人联想到老实巴交或是憨厚实在之类的字眼,我腼腆、胆小、神经质,缺乏自信、经常在白日里幻想着各种怪异的事情,尽管我知道那些事情不可能发生
我喜欢阅读欧美的文学,是图书馆里的那些书,全是英文,从那里我读完了海明威的《老人与海》、马尔克斯.加西亚的《百年孤独》、伊迪丝·华顿的《天真时代》、《老处女》,托马斯·哈代的《还乡》、《无名的裘德》等等
当时的浙大图书馆还算是杭州高校里数一数二图书馆,背靠着老和山和附近的一片茶园
那时我们最常去的自修地点就是图书馆,在阅览室里,灯光明亮,长排桌和独自的椅子,每个人占了桌子的一角,通常是把书包放在桌上,把一些书随便堆在手的左边或右边,然后就埋头看起书或者做作业,很少有时间抬起头东张西望
在那儿我认识了小娟,是社科系的,那是后来我才知道的
我经常碰巧地和她坐在了那张105A、E的座位上,面对面
首先是我惊诧于她的书包比我的还大,书比我的更厚,总是在她面前堆成一摞,高高的,几乎让我担心她会碰倒它们
同时,让我惊诧的是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会读得下去那些枯燥至极的哲学、马列著作、毛泽东选集之类的东西?于是我难免多看了她几眼,应该说,她不是一个美女,身材略瘦弱了些,脸色经常苍白,好像缺少阳光的那种,或者是贫血造成
她的脸上还有一些雀斑,可是嘴角下的那一颗美人痣解了她的围,让她看上去有点冰美人的味道,特别是嘴角微微往上翘的时候或是撇撇嘴并努着的时候,感觉特别可爱
我这人就有这种毛病,喜欢穷根究底地了解一件事情的由来或是它的结局
所以,我不知不觉地就会在和小娟面对面自修的时候,经常抬起头来,假装东张西望了一番,然后大胆地注视着她,而她肯定也知道对面的这个高个子已经对她有特殊的关注了,且不论是否心有所寄还是居心不良(当然,我可以保证绝没有此意)
于是,她经常在我偷偷注视她的时候,装做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有点清高地翻了翻白眼,以示对于我偷窥的抗议
然后的事情就像琼瑶或是别的版本里的蹩脚的故事情节那样发展着
直至有一天,我开口对她说话起来,而她好象并不是太拒绝地和我聊开了,话题很简单,就是我面前的英文版小说的内容,她说一见到英语就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