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田野里的麦子在父亲一次一次的看过之后真的熟了,并且一天比一天的黄
它们在农人的渴盼中变的越来越美丽、越来越好看
直到有一天的早晨,天还没亮,父亲就在“呼哧呼哧”的磨那些镰刀了
然后,母亲给我们煮上鸡蛋,拿上饭菜,我们就到田野中去了
至今还会想起那些甘苦掺杂的岁月
父亲和母亲在那弯腰收割的情景一直都印在我的脑海之中
那么炎热的夏天里,毒辣辣的太阳火刺刺的哄烤着人们的脸
对农活并不熟练的父亲和母亲,他们笨拙的动作和脸上的汗水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我眼前晃动
那时候我们小,只有跟在父母的身后打杂干些轻巧的活计
从早晨到天黑,再从天黑到天明,父亲和母亲总要忙上十几天,脸晒黑了,人累瘦把,直到所有的麦子都摊在了光滑的麦场上,整个麦季才算是忙完,奔波了一季的人们才可以好好的喘上几口气了
顺鲁迅路东行,不几百米路程,就到鲁迅故居
青瓦粉墙,低矮的屋檐,黑漆斑驳的木门,那样的陈旧,却是多年来情牵梦绕之处
十八、那是我等了千年的眷恋,也看到了那个女子,虽然她身边陪伴的那个人不再是我
晚秋过了即是晚秋,几何次的等候,几何的回顾,都功效了结果的独立,孤负了因缘,孤负了这尘世,你要像这秋天的风一律自在,我却不许当那片随风飘荡的落叶,谁人往日,谁人誓词,究竟仍旧成了笔下的情深缘浅
这些褐红色小草,在矿脉延伸的地方及焦枯的矿渣之上,恃无忌惮地生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