睹桌上的牌手,拿着一副烂牌
作为北方人,第一次向南远行
渴望很久的,抑制不了的诱惑
望不到边际的平原,使人产生错觉
天与地在这里消失界线
一蓝一绿,相互渗透
这使人怀念起山
长居之地的长白山余脉,衬托了天与地;村庄与河流,辽阔,高远,明朗,喷薄野性,动感十足
在北方,山是人最后的归宿
性格和精神的重组
他们相信,灵魂由此安歇,再生
而平原,生命的去向在哪呢? 开始看见麦田里的村庄,那些村庄,映在开花的梧桐树里,(后来问人才知道)晚开的淡紫,早开的略白
一长串,一长串,倒挂枝杆
村庄不见得大气,但寻常没有的恬静
不见得富庶,但安然
十几户,二十几户,小门小院
鸡犬不闻,亦无烟火,恍如住着腾云驾雾来去无踪的神仙
如果不是空调车,打开车窗,肯定能闻到萦绕十里的花香
麦田里每隔一段,就有一颗树,孤独的树
粗实一点的,纤细一点的
本以为不过农民随意栽下,或者村人的田垄分界
但这个观点被每棵树底下隆起土堆推翻
终于爬到山顶了,站在山上俯视四方,体会着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的意境,心中只有一种雄壮豪迈的感觉
突然也觉得人在天地间真的是很缈小,那所谓的荣辱得失,恩怨名利,比起这永恒的大自然,一切又算得了什么呢?晨钟小薛他们都不禁亮开嗓子对着群山大喊起来,我鼓了鼓勇气,也想对着群山慷慨淋漓地呼喊几声,却还是怎么也喊不出来,也许,我还是有点压抑,在这山的面前也是放不开吧
但也已心清如莲
不妨挂上小铃铛去巷子的那一头看表面的寰球,拉拉欣喜得直转圈子
可就在这时候,拉拉听到了老太婆呼唤它的声响
拉拉一下子怔住了,它想起了那爬满野蔷薇花的小天井,想到老太婆正等着它提水、点火,想起老太婆暖洋洋的掌心……
做一个淡薄名利的人
老是在喧闹事后,才领会平常才是咱们所真实想要的生存
曾沉于花三春柳绿的尘世风月,憧憬渔火衰退的尘事喧闹,殊不知生存除去物资需要除外,再有更多更好的精力探求,等着咱们去真实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