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明朝崇祯年间监察御史姜思睿所撰写的《昙华寺常住碑》记载,昙华寺过去是明代光禄大夫、著名学者施石桥的读书草堂
传说中,博学多才的施石桥常在这里开馆讲学,他不计贫富与良莠,均尽心教学
因其教学精辟,凡经其指点的学生入场应试没有不高中的
后来他的曾孙施泰维捐建为寺,种有优昙的那个偏院就是施家的花园,而此株优昙为施石桥亲手所种
据说,他寿终后,他的学生在树下悼念他时,就似他在心中指点一般,因而每有疑难问题,便到树下静思
家里偶尔来了亲朋,住宾馆又贵,住家里客人走了又难得洗被洗床单,不用说,最好的招待就是麻将,结果一打又通常是个通宵
女儿早上起来就背孟浩然的《春晓》: 打牌不觉晓, 处处闻啼鸟
夜来麻将声, 输赢知多少
,似乎只等男人的手指把她钳住,然后佯装逃脱,拍打着透明的翅膀
男人真的难改孩子的调皮,哪怕烈日的曝晒,草丛荆棘的戳划,有时候还是会神使鬼差的走向那荒野的池塘
他们在捕捉成功的瞬间,感受着红蜻蜓怎样扇着翅在手上制造出快意,以及红蜻蜓曲过身子探头咬手的痒痒,而在捕捉过后,他们又可能会陷入深深的悲哀与忏悔
不过,一些蜻蜓则喜欢栖泊于池塘中的漂浮物上,让男人逮不着还不慎跌进塘里呛几口脏水,乃至溺水身亡
某些阴差阳错的婚姻致使爱情死亡,在坟头的荒草上也往往会飞落一只探头探脑的红蜻蜓,撩起男人死灰复燃的捕捉欲
此时男人可能意外获得一次机会
男人,野性的捕捉欲是孩提沿袭下来的本能,对蜻蜓、蝴蝶之类都是一种威协,对自己则是一种诱惑,抑或是一种考验
蜻蜓只是蜻蜓罢了,还有许许多多的燕子、海鸥、天鹅、鸽子永远飞翔在男人仰视的目光里
11、时间不是让人忘了痛,而是让人习惯了痛
老赵他们最先放下碗筷,用餐纸悄悄把没吃完的东西盖住,并开始催促小陆加快速度,小陆只好把一只大虾往我碗里送,我却吃不下了,没办法,也学着老赵他们的样子,用餐纸悄悄地把它盖住,心里悄悄的惭愧,然后一起离开了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