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木栏曲径,近赏荷花姿容,见娇艳怒放者,香气馥郁,含苞欲放者,亭亭玉立,花败凋谢者,莲蓬嫩绿,观红莲艳丽,白莲圣洁
赞莲,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内通外直,秉性挺正,不附不蔓,不曲不攀,不
(二)爱•自由 自由是幻城的天空,高得无法触及,冰蓝的颜色让人沉溺
卡索仿佛是被裹锁在一颗琥珀中央的可怜的小虫,剔透的松脂是他的王国和精妙的幻术,然而在若干百年千年的时光里,在这颗琥珀被打磨得更加圆润动人的过程里,他却被越来越紧地围裹,甚至不能呼吸
捆绑卡索的不是他的法力,而是我们谁都无法抽身逃脱的爱的捆绑
释的爱结满了冰性、霸道、摧毁,这份爱紧紧地缠绕在卡索身上,成为他的一个心结
卡索和释,在那个没有尘世喧嚣的雪的世界中,在那个古雅的童话里,在那宁静淡泊满目飘雪落樱的天空下,干净纯粹地笑,用感人至深的亲情催开了熟睡的红莲
在那块黑漆漆的山石上,卡索前世的影子被捆绑着,这时释化成的霰雪鸟直冲而下,一下一下地撞,鲜血在黑色的岩石上绽放
释用生命冲开了卡索的枷锁,换来了卡索的自由
而今生,在帝王之争中,又是卡索亲手杀死了释,为了让卡索自由,释的浓烈炽热而又绝望的爱酿成了永远的悲剧
来世,释成了火族的王子,在他踏上幻雪城堡的一刹那,他的记忆被唤醒了,而卡索却在他面前绝望地倒下了,他的目光温暖而柔软,模糊的微笑在嘴角荡漾开去,“原谅我,释,我还是没有等到你……”漫天飞雪,人生如戏,几百年的轮回,最终他们还是擦肩而过…… 写到这里,卡索的面容又浮现在我眼前,他带着沉沉如暮霭一样忧伤的表情,他的眼睛里落满星光,他的脸上有寒风刻下的深深的轮廓,他纯白的头发在风中展开如同光滑的丝缎,他的肩上落满了樱花花瓣,他留给我一个挺拔的背影,一直走下去走下去,走到一个地方,有蜜糖般的阳光闪烁在他晶莹的瞳仁里
赶走孤独的风,冲破忧郁的墙,让我们都飞翔在自由的冰蓝色的天空中,在季节轮转的暗影里,带着如雪的纯净心灵和一身花香,轻轻拍落忧伤和孤独,展开那樱花般明亮的笑容,自由地歌唱
这让我想起那一个在乌江边横剑自杀的名叫虞姬的女子,她躺在那一个山一样高大的男人的怀里香消玉殒,留给那个男人和后世的是江水一样不尽的痛,和一枝缠绵唱和的曲子《虞美人》
“虞姬虞姬奈若何?”山一样魁梧的男人无法拯救的疼痛的爱情,我们又能奈若何?
一个早晨,妻子神色怪异地说:“昨晚有老鼠在你床下啃你收音机的天线,悉悉索索响了半宿,后来我打了手电筒,到床前去找,它又跑不见了
”听了心头不由一紧:卧室安了木地板条,如果此鼠立定主意要在这里安营扎寨,木地板条被它坚利的牙齿一啃一咬,十有八九会遭大殃
文字传送的也只是一种信息,这些信息荷载的内涵同样需要人来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