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时,也即是从揽胜台下来,在绿道下坡而临山崖边内的场合,有一块时髦的紫叶狼尾草园
那儿的紫叶狼尾草,初发当前,看到它的叶惟有少局部是青色的,其它全是紫色的,发端还觉得那是一片荒草
然而,其时看上去倒很壮美的,内心还疑义这是什么草?竟长如许紫,如许荒,直到在这块乱子草园看到简介牌,才感触欣喜,从来它是紫叶狼尾草
48、我戒掉抽了好几年的烟,但是忘不了,爱了那么久的你
天气说变就变
一点过渡也没有的突然就降下六、七度
一整天我除了吃饭上厕所,根本没敢出过屋子
(其实屋子里也冷冰冰的)弟不行,弟在镇子外的一个检查站上班
因为是临时的,爱去不爱去的也得去
弟一边抽着烟,我问他今年的收成
他说还行
苞米没去年的好
西大地那儿以前能下四牛车厢的苞米棒子
今年肥大,长铺了,招了风,减产
只下了两车厢
砬洞前的那块地,你还记得不?弟问我
我说记得
我心想,我怎么会不记得呢
好像我人走了,记忆也离开似的
弟说,那块地也没往年收得多
不过幸亏有山地补贴,倒也持平
正呆想着,感觉有人在我肩膀拍了一下
我惊觉地回头一看,是老公
那份惊喜和喜悦,好像是别离多时乍相逢
老公递给我一个方便袋,是一些零食
老公说,匆忙送你,忘记给你买零食了
他知道在这个世上,我除了看重情感、书籍,就是吃的东西
小时候,家庭特困难,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母亲不识字,父亲识得字也不多(尽管他当过文书),他们唯一能做到的是拼着命下苦力挣工分,但苦了一年到年底分的口粮也只是一麻袋麦子和两口袋玉米
我们姊妹五人年岁都差不多,就是想干童工队里也不要,为使我们姊妹活下去,父母不打算让我们全都上学,哥哥是老大又是长子,父母咬紧牙关供哥哥读书,两个姐姐只上了两年学就被迫缀学干家务,当然还要带好我和弟弟(那时谁家的孩子都是大的带小的)
每年分的口粮再怎么省吃简用也不足半年,下半年几乎都靠借粮度饥荒
在如此艰难的生活条件下,我到了上学年龄
看着别人家的孩子高高兴兴去上学,我羡慕的小眼发直
终于,我趁着姐姐做饭时,一溜烟跑到了学校,请求老师给我报了名(当然学费是欠着的),回家后,给父母和姐姐立了“军令状”——每学期考试若拿不回奖状就自动退学
那年,我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