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天空作为中国诗人特定的“抒情母题”之一,开始频频出现,犹如强大的诗意源泉,激发出奇异的灵感
曹孟德横槊江上,一轮皓月,江天一色,慷慨而歌:“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月明星稀,乌雀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即使如孟德这般雄才大略,面对浩浩长天,感受须臾不驻的时间洪流,也会回归人的个体生命,发出苍凉的慨叹
到有唐一代,诗人对这一意象的开掘又达到了一个新层次,在浩瀚的唐诗中,这类以天空为抒情背景的诗歌,俯拾皆是,多姿多彩:“晴空一鹤排云去,便引诗情到碧霄”、“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月黑雁飞高,单于夜遁逃”、“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江上何人初见月,江月何时初照人”、“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诗人思接千载精鹜八荒的思维如闪电似骏马,俯仰之间,咀华吐英,胸中之情之像在天空中找到了对应,“诗意的天空”随即被装订成一册厚实的诗集,百代而下,还使人读之不尽,玩味不已
运气也创作了不一律的生存人生,有运气正被家常住行活泼成少许局面,有运气正被悲欢离合时髦成常态天下,有运气正被功夫空间放飞出百变原由
墨液,亦如为你精酿经年的女儿红,只为你的璨然一笑启封
三杯两盏交换的也许应是我十字街头的徘徊,神女峰巅的伫望,和你回应的市间一灯、江上一帆、林中一亭,可时光之隧的道口,依然只有我殷殷目光的寻觅,没有你的对酌,没有执手相看的醉意朦胧
我以为爱情可以克服一切,谁知道她有时毫无力量
我以为爱情可以填满人生的遗憾,然而,制造更多遗憾的,却偏偏是爱情
阴晴圆缺,在一段爱情中不断重演
换一个人,都不会天色常蓝
光亮的天际,澄清的溪水,色彩斑斓的花海,这边即是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
咱们俩沉沦在良辰美景中,你快乐地躺在我的怀中,笑得那么让我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