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如一颗太阳升起时的露珠般,眨眼间蒸发得无影无踪
我的诗情,我的快乐,我的二十五岁的真情初恋,都不知被洁带到了何处
留下的,是一个谜一样的女孩的背影
这个影子,将永远刻在我记忆的最深处,一生一世
它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却始终不慢不离地飞着,似乎在寻求着平衡
世间难道真有所谓的平衡吗?儒家的“中庸”真得就这样神奇?凡事终需有度,这个度却往往是最难把握
羽毛会知道自己最终的命运吗?人是一生下来就注定要消亡的,羽毛也是,不过它脱离了肉体的束缚,因而更显得超脱自由,它的姿态何其美呀,美得让人神迷
那时,我和别的孩子在林中追逐,而他却全然不顾,他总是默默地对着村头的树林
就像现在的我一样,用手托着被太阳晒得发红的腮,就那么痴痴地望着不远处的树
后来,他就握着半截儿铅笔头,在旧作业本子的反面上涂抹着,涂抹着,那么的专注
我们跑累了,来到他的身边
本子上已经画出了许多眼睛,大大小小,好不奇怪
哪里来的眼睛?他指着眼前的白杨树说,看,看,那树身上不是长了许多的眼睛吗?
你若盛开,我愿在这里等待!池塘月下,荷与蜻蜓都在清柔中睡去,蝉也早已入寝,仿佛这个世界不曾被打扰过
却见,不眠之人于庭前石阶站立,眉宇间写着不为人知的心事,若有所思
单薄的衣衫在微风中轻摆,纵是赶不走心绪,任由露水将夜湿透,坐等天明
手心里几滴清凉,又不忍心大声的感慨,唯恐打扰花与甘露的对白
一首诗的约定,昨夜,空对残影独徘徊,今生,一片冰心待你来
每部分城市有本人的办法、做法、活法
观念各别,做法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