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我们和好吧
你是我挣扎过放弃过,到现在还很爱的人
我把它们放在院子里,在那只活着的母鸭面前放了一点菜叶和清水
可它连看都不看
一直黯然的、默无声响的卧在那只公鸭旁边
我把死五十只马挪到院子里一个阴冷的角落里,它竟也尾随而至,依旧黯然的,默无声响的卧到了旁边
开始是在父母任教的小学里念书,日升而出,日落而归,象一个劳作的农人,一切都在父母的眼皮下团转,老师们不是邻居就是亲戚,没记得那一个是比较活泼,那个是对我比较关切的,当然也不坏
考入小镇的中学后,老师大都是小时候就认识了的,不是父亲的朋友,就是小镇上的老熟人,一切好象跟小学时没什么差别,要说差别,那就是以前是小学生,这会儿是初中生而已
但这还只是一种表象,问题的关键是我的那些老师
我觉得他们跟我们的关系,至少跟我的关系就象是市场上的买卖双方,我交学费进了学校,他们教我学书本上的知识,我有责任学,他们有义务教
这样的日子,直到读完一所教航海知识的学校
你来了又走,你走了他又来,来往返去几何回,一别竟是未曾归
可悲,这万千过客,数不清,也读不懂
有功夫,我真的想跟木头人一律,怀一种天然的模样,数落年龄喧闹,冷眼爱恨离愁
以一个过客的脚色,看遍不拘一格的过客,不去忧伤相左的,也不去查究留住的
将一切的利害口角,当成是一场墨与莲的见面,出胶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也不用去在意,本人是墨仍旧莲,在同一片水池里共守过一季,未然是一种清欢
那时候,病房住着一对老夫妻,老太婆是病人,老头子是陪客
有一次,我买了花就养在我们护士办公室,那老头子也买了几朵花养在病房
第二天我们去做晨护,我注意到他们床头柜上的花比我们办公室的要新鲜,好象比昨天刚买来时还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