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的时候,以为还是可以一直让爷爷开心
只是不知道,大人之间,还有很多的事
我一动不动跪在的祖父面前,从周围的哀嚎声中,渐渐知道祖父去世的梗概
九岁,还不完全懂得生离死别意味着什么,只是不明白,一个是长辈,一个为晚辈,一个已垂暮,一个还值年壮,会有什么理由,可以让祖父连眼睛都闭不上
在他们的哭声中,我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只是周围的气氛让我感到冷,我想祖父他也一定很冷,不然他的脸为什么是灰色的,不然他的眼睛为什么会一点光泽都没有
十八、忘是我们不可更改的宿命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没有对齐的图纸
从前的一切回不到过去就这样慢慢延伸一点一点的错开来
也许,错开了的东西,我们真的应该遗忘了
跟着年纪的增大,慢慢的也变得深刻起来,不复为一个很童稚的玩笑就嘿嘿绝倒,不复动不动就乱发抱怨,也不复把本质深处的神秘简单地跟旁人陈诉
谁也说不领会这究竟是老练仍旧失望
此后的路还很长,不管怎样咱们得活下来,尽管是苦楚仍旧痛快,都要面临,究竟想隐藏也隐藏不了的
许清清,1954年11月出生于河北省井陉县胡家滩村
1974年就读于河北化工学校,哔业后留校工作直至退休
2013年进入河北老年大学文学班学习,喜欢散文写作
作品曾发表在《光明日报》《石家庄日报》《燕赵晚报》华盛顿华人报纸《美华商报》《中国人生科学》《老人世界》《太行文学》等报刊杂志
著有散文集《香树沟之月》现为石家庄市作家协会会员
观老朱之书,几得此妙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