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在那艰难的岁月,那些小小的润滑的大麻子籽闪着迷人的光彩,焚烧了咱们本质微漠的蓄意
我出生后的第一个鸡年,估计是什么邪教在幕后兴风作浪,在我们的农村发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信仰危机
那年我太小了,太急功近利了,太畏惧死亡了
虽然对佛祖观世音三叩九拜,仍然豪不犹豫的接纳了“天神”的预言
“天神”说这一年是大凶年,会死许多人,信教者方可免于一死,也有得道成仙的可能
于是各家各户都张罗着在大大小小的门上贴上红公鸡,用以避邪
那一年,我对死亡恐惧变本加利,和姐姐自剪了许多只公鸡,涂上红墨水,在卧室中满墙满墙的贴,最后连我的背子也换成了红色
后来又流行一种纸条,是解救罪恶的良方,说要传了十个人可以救一命,一百个可以入道,一千个可以成仙
于是我就虔诚的守在家门口,把那张纸贴在墙上,用肤浅的三两点学问,向过往的行人宣传,咿咿呀呀的说个不停
至今想来,因为蒙昧无知,竟成为过邪教的宣传员
小小的死,是自然的,十九岁的青春,永远将绝美留世;死亡有时候是美好的,为情而殇,一定怀抱理想和夙愿;小小死时是宁静的,四周阒寂无声,花儿枯萎,大雪覆盖了整个西湖
厥后,在教的功夫越来越少,再厥后长久住在工地,仓鼠没人照顾,屋子里老鼠的气息仍旧很重了,并且笼子创造精细,偶尔仓鼠从门缝里钻出来屋子里乱跑,抓都抓不住,就停止了,此刻再有些憧憬
入学了,接着是中考高考直至读到了外地
其间我每次回家都和曲瑶谈山外的变化和新奇
曲瑶便很憧憬
繁重的农事并没有令曲瑶变黑变丑,反而出落成婷婷玉立一枝花
许多人开始打她的主意
包括乡政府某些刚刚从大学里分来的小干部们都有心摘花
面对一心想靠嫁女发一笔横财的无赖父母,曲瑶出奇地勇敢,她谁也没有答应
要嫁,也得嫁个登哥那样的人——曲瑶明白地表态
便有人说,人家是吃皇粮的命,你是什么?也不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