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棣:有,很少
即使我采用仍旧生存的协会名,我确定要推翻原有的谁人货色,证明谁人货色仍旧陈腐了,大概不起效率了
这个“协会”诗大约写到2005年,共写了五年,写了近四百首,厥后我感触有点劳累了
2005年下星期,发端写“丛刊诗”,其时也是想换一下,没想写这么久;然而写着写着,似乎被一种写稿意旨鼓励着,从来写到此刻了,大约写了四百首安排
我将狗葬在老家的后山上,在墓地上种了一些金香兰
来年再去的时候,整片整片的淡紫色细碎小花绽放着,在墓地上方铺出一块紫色的毯子
站在墓地前,我想起了自家养过的几条狗
从另一个层面上来说,我的生活境地多多少少和它们有些相似,也就是说有时我有着狗一样的心境
也许有些人还不知道,自己像狗一样悲哀地生活着,他们却认为自己活得很好
那么,狗看待我们,对着我们摇尾乞怜的时候,只是为了我们手里的一些饭食?仅仅是如此吗?我突然开始怜悯自己,也开始怜惜起狗来
从此,我家再也没有养狗
放学后,教室过道里常常响起悠扬的口琴声——那一定是马克在吹
他在过道里走来走去,一副非常投入的样子
很多曲子我们都不熟悉,想必是英国的民歌吧
有一次,我们竟然听到他在吹《康定情歌》
我们正觉得意外,他却得意洋洋地扭着屁股吹进办公室来了
吉狄马加:这个话题大概更符合诗歌指摘家去谈,但我想说的是,咱们即日仍旧缺乏更多的关心生人运气的诗歌,碎片化的写稿犹如成了很多墨客写稿的一种常态,我觉得最要害的是,墨客的大作开始该当是个别人命领会的表白,其主观性、个别性固然该当获得充溢的敬仰
然而即使你的大作,与他者与更多的读者群不许爆发精力和精神的共识,那么你的大作就不会完备更为深沉的被大普遍人接收的思维和艺术价格
哪怕即是那些在寰球诗歌史上被觉得是最深沉的那些小众的墨客,如葡萄牙的费尔南多·佩索阿,西班牙的安东尼奥·马查多,秘鲁的塞萨尔·巴列霍之类,她们的大作也都是把墨客的个别人命领会和生人的精力生存实际贯串得最佳的典型
乾隆皇帝游泰山时曾誉之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