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写诗,写着那些难以成名的文字
这些年写诗的人比读诗的人多,写诗成了某种精神病的代名词,写诗就进入不了乡镇领导的考察对象
有几次县委组织部门来过,打听过我,但最终的结果是没有结果
地区一家单位想来商调,既然是商调,就有一个商的过程,这一商就让我无法合格,最后的结局是没有结局
我从来老是在过度的低估本人,我很少会如许感触,像我如许一身桀骜的人,很难如许评介本人
然而就即日,我真的遽然领会了,本来我然而是《同桌的你》里的谁人林一,影戏开场的独白又何曾不是我的写真
滥用我本人评介旁人的一句话,“我特么从来活在梦里”
片刻即逝的,不只仅是恋情,果敢的去篡夺一切你想要的,不要让来日的本人懊悔即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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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每当看到三、四十岁的女人,皱皮老脸,趿沓不羁,常常在心里怜悯地想,女人活到这个份儿上,还有什么意思?不知不觉中,我已活过了四十岁,并且还在继续活着
每天,我都要调整心态,去面对一茬又一茬比我年轻、亮丽而又成功的女人们;每天,我需要调动内心的自尊,去迎接各式各样的目光,怜悯的,不屑的,不理解的或者卑睨的
我从他们眼中读得出我少年时代的刻薄和不明事理,读得出这个时代的浮躁和媚俗,自私自利
其实我没有告诉妈,自从去年的一个清晨她独自散步时不小心跌倒,我就偷偷地告诉父亲走路时一定要牵着她的手
而我多想是那个天天牵着她的手陪她散步的人,不仅仅只是五一长假的几天
我多想将我出嫁后的思念,都交与她善于拨弄银白算珠的手指,让她将上阕的明月与下阕的乡愁加减乘除为最精确的两个符号——母亲,哪里有你,哪里才是故乡
而我要握紧和牵住的是缠绕一生的母爱,就如你的手依旧那么柔软和温暖,从婴儿起就映入我无邪的眼和心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