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纯真的功夫,在不经意间,寂静的划过了夜空,稻田里的干草垛,藏着往日咱们健忘的笑声
散步于这条熟习而又生疏的老街
看着身旁的霓虹,映着身影急遽,却再也映不出你我昔日熟习的面孔
齐梁词赋,陈隋花柳,日日芳情迤逗
青衫偎倚,今番小杜扬州
寻思描黛,指点吹箫,从此春入手
秀才渴病急须救,偏是斜阳迟下楼,刚饮得一杯酒
——《桃花扇》 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
这“儿女英雄各千秋”的美好时光,很快就因为1644年三月北京的陷落而结束了
(在吴伟业看来,明朝的覆灭是一种古老而浪漫的原始模式的再现,迷人的名妓使士大夫们忘记了自己的职守,从而导致了国家的灭亡
这是吴伟业《桃花扇》写作的基本出发点,而并非“儿女英雄各千秋”
) 皇帝死社稷,武将死城守
手无寸铁的文人们在当时的正确态度应该是“平日袖手谈心性,临难一死报君王”
意思是国破之际,士大夫只要不赴难死,那么,就会被认为是汉奸
甚至按照后来乾隆皇帝的严格标准,就连那些不肯仕清而出家当了和尚的人与“身事二朝”的“贰臣”也并无区别,只有自杀才算是忠臣
这种死法,与其说是以身殉国,不如说是以身殉名更确切些
从征服者满清来说,自然最欣赏这种表率人物,任何统治者都会喜欢真正的忠臣,这就是为什么后来清朝将洪承畴这干为满清立下汗马功劳的降臣反而放进《贰臣传》的根本原因
(1777年,乾隆皇帝下诏,令国史馆编写《贰臣传》
他在诏书中解释说,将贰臣同明朝历史上的功臣放在一起是不对的,他们的事迹应以其他方式加以记录
“若以其身事两朝,概为削而不书,则其过迹,转得藉以掩盖,又岂所以示传信乎?朕思此等大节有亏之人,不能念其建有勋绩谅于生前;亦不因其尚有后人,原于既死
今为准情酌理,自应于国史内另立《贰臣传》一门,将诸臣仕明及仕本朝各事迹,据实直书,使不能纤微隐饰
”) 但李自成攻破北京之时,大学士以下只有三十多人自杀
消息传到南京,马上有愤愤不平的大臣上书建议:真是白养活了这些士大夫三百多年,干脆废除科举算了!
你为我留齐三千长发,我教你吴道当风,长袖善舞
我想:我们大多数同胞的作为,不和这蜗牛的作为相差无几吗?难道不是吗?我们许多的的人不也如蜗牛一样背着沉重的包袱向前进吗?这样的速度可想而知,而这样得来的成绩就更可想而知了!最重要的是当我们跌倒后就嘴也站不起来了,如同那摔下来的蜗牛放弃了向上的努力一样
而且可叹的是:当蜗牛以背上的“房子”太沉作借口而放弃了继续向上的努力后,我们的行为不和蜗牛作为“不谋而合”了吗?我们也在以自己负载的包袱太沉做遁词,作为自己失败的理由,作为自己放弃进取而安于现状的挡箭牌
是啊!蜗牛已经在它的“房子”里休息去了,我们为什么不呢?可是,我们不能这样啊!
我还目睹了一次突发事件
一个女人,站在楼顶上,她选择了鸟的飞翔
在起飞(准确地说是降落)之前,她抹去眼角最后一滴泪水,挺立在高空的风中
她的长发她的衣袂旗帜一样飘扬着无尽的悲哀
时间不紧不慢、若无其事地在现场每个人的头顶走着
楼下的目光和规劝纷纷往上攀爬,但是一切拯救的努力最终随着她狠狠砸向地面
在雀声四起的人群里,我清晰地听见一种声音:“迟了
” 是的,在善良和温情面前,我们永远都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