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军优属爱民,兵多粮广,时间模糊三年而过,鄄邑媲美舜耕历山渔雷泽之盛景
他不算非常男人,也不十分睿智,大起大落之前如此,之后亦如此
之前他到底有多受人关注我不晓得,之后从他口中得知寒酸的落魄我略有耳闻
但这丝毫没有妨害我与他的交往
从一个独院子旁经过时,我打算问一下路
我站在地坝边,一条狗趴在地坝的另一边,侦察员一样神情警觉地注视着我
我绷紧了神经,要是被狗咬了,剩下来的路,我可走不回去了
我刚准备侧退着离开,狗一下子站了起来,看样子要扑过来了
手上没有东西,我开始后悔放学时没有带上那把水果刀
狗冲过来了
我的拳头却没有挥出去
狗摇着尾巴,吱吱叫唤着,一个年轻女人出现在我身后,狗在她的腿旁撞来撞去
女人很年轻,五官姣好,冲我一笑,在狗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狗便跑到地坝的另一边趴下,望着她
今夜,没有风,记忆自己醒了
我们走进田野,走进农家
田野是往日再熟悉不过的田野,农家也是那从小到大生长在其间的农家,但是当我们再一次走进去的时候,那种感觉仍然是很新鲜的
长一声短一声的蝉鸣,有一些破损却依然很有钢声的蛙鼓,悠然翕张的蝴蝶,急急忙忙的蜜蜂,浓烈得直冲脑际的青草味,像面粉一样温和善良的稻花香,一张拦路抢劫的蛛网,谁被第一个缚住?一朵深埋在草丛中的野花,被谁拔起来,发表在头版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