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什么功夫,我从睡梦中醒来,揉揉矇眬的睡眼,床前坐着一个身影是妈妈!妈妈的头散发着,被揉得参差不齐;衣物歪歪的,有些许湿
表面的雨哗啦啦地下着,我的泪液一滴一滴的落在褥单上
车子来了,带着他们离开,也将告别终结
昏黄的街灯拖着车子离去的长长的影子,消失在苍茫无尽的夜色里
话不投机,硬撑着
看两眼电视,再即兴说几句
其他人竟然没有一句可谈的内容,场面热火不起来
前几天回老家时竟意外地遇到了表叔
并非出于猎奇
离开家乡一周,讲普通话,吃海鲜,吹海风
就连每一个毛孔渗出来的汗珠也带腥咸了
都快要被南国的味道淹没
现在需要重新确认身份
叫了一盘回锅肉,一碟麻辣豆腐,还有一盆软浆叶汤
在南宁,这菜肯定不叫软浆叶汤,似乎是很有卖相的一个名字,遗憾的是我没有记住
四川人太写实太较真,往往缺少灵感
说辣不辣,说甜不甜,麻麻杂杂,算什么回锅肉和麻辣豆腐?同事与老板叫上真了
老板和颜悦色,不够辣?不辣再加点辣椒,于是加了三次辣椒面
老板自称是四川老乡
最后三层多出来的辣味,加上可疑的老乡身份,等于温柔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