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促的四年一晃而过,我结业了
与出远门的人们一律,我背着最大略的行装,回顾看一眼故土那熟习而又渐渐生疏山、水、路,便急遽地汇入了茫茫的上岗人群傍边,反复的局面连接了三年
对于“死”来说,有很学者,孜孜以求地进行了艰苦卓绝的研究,他们企图对死有一个让所有人都能接受的结果,可直到现在,还没有一个满意的答案交给我们
单位几乎没人
怔怔坐着,心中像风声一样空荡荡
我想到十五年以前的秋夜,独坐在大学教室里听这风声,心中像风声一样激荡
想到有一年在异地的大风中入眠,风侵入梦境,我梦见羁旅的楼层为风卷走
以是大天然是最富裕聪慧的,一场哗啦哗啦的夏雨,直截安逸,不复像春雨一律缠绸缪绵
是的,首夏犹清和,芳草亦未歇
听着窗外时紧时缓的雨声,心中的水珠成时大时小的涡流,渐渐散去又天生,夏初的新苗如竹尖拱地而起
十一 要想获得绝对的自由,唯一的办法也许只能是彻底毁灭必然,进入无序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