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节,人们都在刺探对于秋叶和秋菊的动静,以及秋桂在傍晚时浮动的神奇清香
而我记起了已经流过的红安小镇,它还与咱们流过的秋有过相濡以沫的商定
我十几岁的时候,有一次,我在山里劳动,累了,我就躺在山坡上
我的身旁是一片一片金黄的油菜花和青青麦田
我仰望着蓝天,用直挺挺的全部的身子接受着阳光的照耀
我的胸部和脸上是热的,同时我的背部也是热的——当我躺在山坡上的时候,那方山坡就把它从太阳那儿接受的所有热力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背上
那是我还年轻,我就躺在山坡上唱歌
像一株油菜花,我在那个山坡上努力地奔放着我浑身的金黄与芬芳
二十几岁的时候,我在一个乡村师范学校做教师
春天的下午,我们常常到学校对面的山坡上去晒太阳
我们躺在寂静的大地的一个偏僻的湾子里,看一阵书,读一阵书,议论一阵书,几个书生,一方乡村,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而在后来我三十多岁的一个夏日黄昏,我散步在学校后面的山上,累了的时候,我也在山坡上小睡过一阵,回来我就写了一首诗《睡在山坡上》,诗云:
如果说公园里的花是为供人赏而开,苗莆里的花是为卖得钱而开,花盆里的花是为了回报主人的辛勤栽培而开,那么山地里野外,也许永远都无人知晓的花,又是为了什么而开?我相信,一定有比人们所知道的花更美丽的花在无人知晓的地方默默绽放
纵然无人所知,它们开的喜悦和努力程度并不亚于在摄影师镜头记录下的任何一朵花
在这一方面,它们没有任何区别
为什么有一些花有幸在花园里,在万人瞩目下开放,有一些花得以留在摄影师的镜头里,制成片子一遍遍播放或冲洗成照片放大通过一本本书一张张纸得以留芳千古,而一些花却只能在肮脏的泥地里,贫瘠的山地上,阴冷的山谷中独自开放独自芬芳独自枯萎?为什么有些花名贵如牡丹清高如幽兰,而有些花却不起眼得连一个名字都没有?为什么有些花美如芙蓉,香如月桂,而有些花丑陋不堪,臭味难当?尽管它们开的心情和努力程度没有什么区别,甚至后者更甚!难道仅仅只是命运的安排?如果真是这样,那命运又是什么?是无数个的偶然的结合?是某个瞌睡的神仙一个不经意的玩笑?
之所以在冷的时候想到老婆,是因为我觉得她比我还冷,更需要别人的照顾,可事实上在很多时候是她来照顾我,尽管她经常对我说一些刻薄的话,或是动不动就向我提出离婚,我知道那只是在口头上说说而已,如果真的有那么那一天的话,我相信她会舍不得离开我的,说不定还会痛哭流涕的
我和我老婆的关系就是这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屋门口有两棵果木,一棵是小苹果木,苹果还没全熟,红中带青,另一棵是沙果木
东家娘坐在门口拿着铁签静静的衣着羊肉,一只猫在天井里静静的卧着,一个路人停在门口处,朝内望了咱们一眼,尔后摆脱
那一刻,功夫似乎停止了,东家娘再有咱们一条龙人,都像被时间唾弃般,但更多的是时间带给咱们的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