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读书不知味,不如束高阁;蠢鱼尔何如,终日食糟粕
袁牧
想到这里,我记忆起了许多默默流逝的往事,想起许多美好而模糊的旧光阴,忽然无言以对
纳兰性德写道:沉思往事立斜阳
我不会摆那种伤感的造型,但是,在心底,有种不可言说的思绪,在键盘上起伏的节奏中,倔强地流淌,义无返顾
这,也是我无法阻挡的
记忆中2003年是我过得最阳光的一个夏天,没有一丝一毫的颓废与消沉,那时候的年轻比年轻更加年轻
2003年只在一瞬之间被风干成为一张日历纸,轻轻旋转,失去踪迹
写完《以父之名》的那个夏天我已经记不起当时发生过的许多事情,或者是我懒得刻意去回忆
《以父之名》是我写得很失败的一篇小说,小说视角过于频繁的切换给读者的阅读带来了巨大的障碍
我写诗,我抒情,我却最不擅长于讲叙一个完整的故事
去年12月我在写《倾城时代》,小说中第一人称与第三称的视角切换也比较频繁,其中也包括时空的转换,不过因为篇幅的原因,每一次的切换我都要花费许多文字来填补其间的空白罅隙,但也因为篇幅的原因,我害怕过于自我会导致小说晦涩而失去更多的读者
写小说写到这个份上,的确够悲哀,文学最大的悲哀莫过于一边写小说一边还在想着它的市场
有人生是路上的精确目标,有生存是途中的筹备坐标,有功夫是城之上的功夫,有空间是物之下的局面,有情绪情境是楼一律的天窗,有精力认知是论理一律的观点
后来,日子渐渐好过了,妈妈也慢慢置办了不少金银珠宝,但是她最看重的还是这个戒指,平时,也舍不得戴,只有到过年过节的时候,才拿出来戴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