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福州的城门和湾边,我看到了潮起潮涌的乌龙江和闽江
江水是浑浊而浩荡的,直连着远处的大海,一些船在江面徐徐地移动着,船上载满了货物
从这里更能体会春分的含意了,在江边的山坡上,许多想思树已经更换了叶子,阳光从六十度角的位置射向江面,在大桥上通过时,江心的浪涛还是让我陶醉了
在福州的乡下,春天已经到了深处,温暖而湿润的风吹来了大洋的春气,植物欢快地生长着
茉莉花田里长出绿油油的新茬来,花农正在给茉莉浇水和肥
放排者正从江里往上捞一根根圆木,远远地望去,村庄的桃花正开得如火如荼
桃叶已经长得差不多了,花朵与叶子同时长出,是一奇象
春分,白昼与夜晚一样长了
可是,我感觉夜晚似乎比白天短了一些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鸟就在楼外的树林里叫开了
起来看钟表,才不到五点钟
便又倒头睡去,鸟在外边叫得更起劲了,这后半晌的觉就稀里糊涂地过去了,不觉天光大亮,再起来时便觉得昏昏沉沉的,似喝醉酒而未完全醒的样子
孙慎说都处置掉,再买即是
可许兰沁不不惜啊,她从来恋旧,那些都是一点点积聚起来的,尽管换到哪个屋子住,有那些货色她才感触坚固
雨若流丝的时节,烟雾弥漫,一个人站在记忆的路口,左顾右盼,她又一次陷入了习惯中
目光移向他的方向,恍惚中,离她那么远,远的遥不可及,仿佛隔着一个世界的距离
可等她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他又悄无声息的隐逸在她的身后,透过光阴的窗口,仿佛能触及到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的味道
那一刻,距离幻化成了零的刻度,近的似乎让她窒息,使她想要逃离
堆积在心口的温软话语触及到了她灵魂深处潜藏的脆弱与敏感,起身,轻轻的将那些美丽的过往一一揽入梦中
只是,潮起,云涌,风落,站在阳台上,她依然是她
关于他,她从未间断去想
是风总有息止的时候,是雨总有落下的时候,只是她不知他为何如眼前的风雨落尘,在她的心扉里扎了根
这些,许是灵魂深处的袭扰,是爱与恨,生与死的紧密缠绕
“归正我非去不行!”路克说
他要真是米老鼠,他也会这么做的
如果不将前年在兰州西北宾馆见到的那只计算在内,粗略的算起来,我与喜鹊分别已经有二十个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