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标榜自己是一代佳人,耳朵涌入一阵干呕声
不去理会,叹一口气,继续痛诉自己的多灾多难,简直是窦娥的再世为人
老天听到了,想酝酿几片雪花给我助威,结果雪花没出来,落了几粒雨下来
我一见老天哭了,立刻感同身受,眼泪汪汪
干呕声停止,有人给我递上纸巾
窗外云积云舒,庭前花着花落,物是人非纵情演绎着尘世的循环
伏案人不过执着笔,一道一伏的陈诉着故事,与窗外的世景是那么的针锋相对
抄写着生存的惨白绵软
酒喝了不少
宁少爷带来的那北大妹妹,是博一哲学的
师妹的朋友也是学哲学的
而且两哲学一个姓
于是,这顿饭就哲学得一踢糊涂
我试探地说,宁少爷与女哲学家是一对璧人
那女哲学家笑笑
哈,有点子了
晚上回到地矿招待所,我把四人间换成标间,和宁少爷一起看看电视,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天涯明月刀的台了
我开始担心他,每次都提心吊胆,我坐在学校门口,看着他抹着嘴上的血来拿自己的书包,他说杨杨回去你可别告诉咱妈
在影戏刊物上瞥见一个片子的名字:《我若为王》
从这片子的名字,我想到和片子毫无联系的其余的事
我想,本人即使作了王,这寰球会变成一种还好吗的风光呢?这天然是一种实足好笑的梦想,我基础不想作王,也基础忽视王,王是什么货色呢?莫非我脑中再有如许封建的残物么?并且真想作王的人,他将用他的手去打世界,不会放在口里说的
然而假设又假设,我若为王,这寰球会变成一种还好吗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