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箭,时间很快跨入了1997年
那一年的2月5日,因为我要在城里盖房娶媳,就没能回家为娘送上一片孝心,但我还是买了些点心等,让老乡捎回了家
就是这一年的没回家,让我悔恨不已
辟谷之法不谬,我在凌晨造饭则是增谷之法
倘每天凌晨增谷一次,长此以往,平白无故就比别人多吃干饭几升,有一种小小的优越感,不免会自鸣得意:吾日进四餐,超小康也!魔幻现实主义小康也!
那日闲暇,刚一打开电视机,这一期的《鲁豫有约》正在播出
习惯于一刻不停的浏览完所有电视频道,然后再返回心仪的节目
这一次,我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并没有真正按下去,在一阵笑声里我停止了进一步地搜寻
放下遥控器,伏身在沙发宽舒的扶手上,阳光丝般轻暖,安静地照进窗来,时光便沉浸在他远远近近地故事里
那里有着大理最古老的民居,最纯朴的风情,最悠久的历史,最厚重的文化
暗淡和沧桑,已经更替了流光溢彩的往昔,剩下的,便是一种内在的深沉,一种坚韧的魂魄
那些古色古香的老房子,已经超越了普通房子的意义,成为解读大理文化的一张底片,考据大理历史的一条线索
想象着电视里的镜头,想象着书本上的文字,想象着人们的传闻,我仰望着手术室的灯
穿行的是深绿色衣服的手术室内的工作人员,现在想,绿色代表着生命,所以他们用的是绿色,而浅绿代表不了生命的庄重,所以才有了这种深深的绿,当看过文章的你再看那绿时,你想想我说的,是不是极有道理呢?于是生命和庄重在这里得到了完整的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