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汽车路尽,舍车从山涧双方的石径进取走,加入松树深处
妻子在喊他的名字
妻子让他给她倒些水
妻子一直闭着眼睛
妻子喝了一口,把杯子递给他,手就软软地搭在他的腿上
他的心忍不住动了一下,他一只手接过杯子,另一只就抓住妻子的手
妻子的手有些绵软,又有些粗糙
他的心又动了一下
他用手轻轻地抚摩妻子这只有些绵软又有些粗糙的手,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留学生呗,还不是那些调皮鬼!他们又怎么了?妻子听他问学生,突然就来了劲,坐直了,把手从他的手心抽出,拿过一只水果,一边削,一边滔滔不绝地讲起来
妻子就是这样,一讲到学生,就显得滔滔不绝
这已经成习惯了
他听妻子讲,最初有些烦,他不愿意多说学校的事情,但是妻子讲着讲着,他就接过话题去,他觉得妻子有些做得对,有些却很过火
他接过来,说出自己的办法,但是妻子不服气,他们争论起来……
从杭州到如皋需要一天时间,带着焦急的心情,又进行了长途跋涉,傍晚时候到达如皋,如皋地处海边,是一个不大的城镇
站在旅馆的窗前眺望,风景别致
次日,药厂还没开门,我已早早地在门外等候着
大约八点的样子,药厂的大门开了
在药厂的会计室,当我将那一万块钱递到了药厂财务人员手中,我的心里踏实了,总算完成了一件神圣的任务
当我怀揣着药品回到家时,医生立即给父亲通过静脉输入此药,可是父亲还没用上四支药剂,没过几日,他老人家却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她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显得情绪很不稳定,总在不停的看表
题记:“所有的故乡原本不都是异乡,所谓的故乡只不过是我们祖先漂泊旅程中的最后一站
” ——杨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