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是实际的,高原迟来的春天还没有实足脱开西伯利亚寒凉风时常常的侵吞,直到立夏跨过,那些一年下种收获的麦花、豆花、果花才躲过一劫,谢花截止,到了小满才说是正真的定性了,农夫望着这满地麦苗、满树的雏果,算是才有了心中的小满
夫给儿子挂电话,说了片刻话,儿子让我接电话,我问他,有什么事吗?儿子说:没事,不过和你说谈话
那宁静平静的口吻,让我误觉得他是大人而我是儿童
稚嫩却平静的声响,落进我这个做母亲的内心,满满的漾起来的全是骄气和冲动
儿子没大没小的样,没少让人愤怒,但现在,儿子确定记起了临行时,我给他的交代:宝物,你即使不在教,要想起妈妈,陪妈妈说谈话儿
大概很多人感触,这么昌盛的期间,用饭固然不是题目,可于我而言,这是一种生存的本领,是一种欢乐,我总感触,没有烽火气的家不够和缓
等我在办公室桌子后坐下,目光透过玻璃望着远处
静静的房子、柴垛,站在路旁低眉顺目的表情,提醒隐忍的况味与顺从
雪逐渐铺满大地,像妈妈手里的棉絮,越来越厚,温柔的延展,延展……这位女性有个伟大名字——我们称她为“自然”
阳光偷窥毛绒绒的树挂,银白素裹的原野,北国初冬竟有些玲珑剔透了
表弟夫妇开车把我送到了大梅沙公园,朋友们已经等在那里了,我下车后置身于它的怀抱时才真正感受到她的美丽和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