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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可能对的时间,都被我睡过去了
我的音乐细胞是比较少的,到现在还是不知道如何跟1234567打交道,说来够笨的
上中学时,我们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女老师,叫周玉玲,她兼职我们的音乐课
她说我五音不准,我没有一点资格反驳她
我只能吞吞吐吐地说,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能听懂《二泉映月》呢
她笑弯了腰
我知道她不信,可这是真的
我的第一堂音乐课是在秋夜的坡地里上的呢,老师是我的爷爷
1966年深秋的一个夜晚,凉爽的夜风撩弄着人们的衣襟,月光雪一样铺在地上
爷爷弯着腰正在切瓜干,我负责一片片把瓜干摆好,不能有叠在一起的,这样是为了晒得均匀
爷爷一个人切,很慢,我的手灵活,所以摆得快,没事的时候,我就把瓜干摆成一排排的,象队列般好看
一只夜莺在远处的山坡上鸣叫,那里是一片浓绿的马尾松林
夜莺的歌声委婉动听,在夜空里传得很远
不远处,有谁家在地头放了收音机,正播放着一支曲子
那支曲子象秋水一样清澈,缓缓流淌
乍一听,仿佛一个美丽的少妇在低声哭诉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曲子
对爷爷说,爷爷,那收音机里有人在哭吗?
梦中常常见到母亲,多数时候,都是她送我走时脸上挂着泪珠的模样
每次母亲总要把我一步一步送出门,走过门前的那条路,在核桃树下跨过那座木板小桥
过了河又走好远好远
当着母亲的面,我自然不能陪着流泪
母亲的泪珠一颗一颗滚落在路上,滚落在河中
那河中清澈的溪水抚摸着我的小脚,让我在源源不断的生命源头中寻找到了无限的生机
在我成长的每一个时刻,都有那河水的滋润
可我也不能告诉母亲,我常常在梦中流泪,思念母亲
俗话说:在家靠娘,出门靠墙
在家里,上有母亲,什么事都有一个主心骨
出了门,什么事情都得自己去谋划
5、我才发现走了那么那么久,陪我走到最后的也仅有我自己而已
历次城市演绎得很加入,犹如身边的十足都不生存了
但常常会在不经意昂首的刹时,瞥见一种迷惑,以至惊讶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我领会那不是在查看我的穿着,也不是查看我的格式,而是惊讶我与年纪不符的举动
我想惊讶完之后还大概在内心悄悄送我两个字:童稚!随她们如何想,我才不会在意的,我有她们没辙感遭到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