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在新颖的段落里,在开放着花香的诗词里读你,读你时髦的面貌,读你银玲般的笑声,亦如初见时的相貌,伴跟着涓涓的清流声,再和风中穿过,激发到处漪涟,想起回顾下的得意,提笔,沾满墨的芳香,携着缕缕阳光,笔墨轻捷扑腾,悦与纸上,近处的巷子,遥远的竹林,一次次在字间徜徉
在意中缭绕
这边是一个棚子区,大地土坑不屈,四处都是塑料大棚,街道褊狭,比拟暗淡,住着人都是从边疆来营生的贫民
对于一个诗人和流派而言,“怎么写”和“写什么”是同等重要、同等核心的问题
几乎可以肯定地说,在于坚、伊沙等诗人引领的、以口语为向度的“民间写作”取代“知识分子写作”的先锋主流位置后,经“下半身诗派”的加速突进,2002年左右,以“口语诗”为指向的诗歌写作跨越世纪的门槛而达到了辉煌的顶峰,其大批的追随着、模仿者所写的口语诗,不外乎“于坚式口语诗”、“伊沙式口语诗”、“下半身式口语诗”3种,现行的口语诗人的作品艺术性几乎没有能够超出于坚、伊沙等少数几人作品之右者,也就是说,完成了历史任务的口语诗潮开始出现了衰退迹象,其突出表现就是口水诗的泛滥
作为历史新生事物、口水诗的反叛力量和革命者的俗世此在主义写作,在“怎么写”的向度上,既要同上个世纪的空幻、虚伪、优雅的“知识分子写作”决裂,也要同本世纪“民间写作”中陷入浅薄、媚俗、庸常的“口水写作”分道扬镳
“诗歌写作……迈入了新一轮的以俗化口语为轴线的多维度、多可能性语码异质融汇、交合互动的阶段——我坚信我的判断,这是俗世此在主义的切入点之一”③,也就是说俗世此在主义对现行陷入庸俗意义逻辑和意趣逻辑的口水风潮的语言反拔,体现在其所倡导力行的“坚持先锋的前倾性”和“保持言语的创新性”这2项原则和主张之中④
10、忙碌和早睡是治愈心疾的良方
有爱人终成了家属,但无缘无分的人却隔人海相望,宁静如雪的流年里,草木皆枯,万物皆薄情,笔下的惦记成了疾,功夫中的优美成了回顾,因缘的渡头,找不到一艘宁静的小舟,划不到你的身边,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远走
看这雪落下的声响,看那梅花与之相见的局面,总有一份悲悯,总有一份可惜,枕湿了一份独立,念空了一个又一个流年